沈明月臉紅得跟雞冠花一樣,都不敢細想男人話裏的深意。
那啥的時候是挺熱的,男人如豆般的汗珠砸在她脖頸、鎖骨,還有……
像是在鍋爐裏沸騰的鐵水能融化一切。
沈明月點點頭,默許了男人不拉窗簾的行為,她也挺熱的,甚至還沒開始,已然燥/熱。
“乖寶,真乖。”
沈明月的身子小幅度地顫栗了一下,她對男人啞著嗓子喊她“乖寶”真的沒有半點抵抗力。
她短時間內失去了所有的至親,又在監獄裏度過了艱難的五年,現在遇到了一個男人,願意視她如珍寶。
男人小心翼翼又極力隱忍的模樣,額角的青筋都快迸裂了,就是害怕傷到她。
看得沈明月有點心疼,她想告訴程烈她才不是脆弱易折的草花,而是生命力頑強的蒲公英。
她願意和程烈並肩站在一起,麵對生活中的風浪和起伏,願意跟他共同承擔債務,也願意跟他一起做有情人愛做的事情。
“嗚……”女人勾著她的脖子,嬌哼一聲,像是無聲的催促。
床兩邊都靠著牆壁,這種布局床板會更為穩固,不會輕易移位,可隨著男人一陣急過一陣的嘶吼聲……
床板把牆壁都鑿出來幾道裂痕,床底下鋪著的實木地板,也明顯凹陷不少。
絲毫沒有影響到床上的糾纏的男女。
……
晨光透過來,女人側躺著,光潔的小腿從薄被裏麵探出來,像是上了釉的白瓷,薄被之下是跌宕起伏的身體曲線。
身上的棉麻睡裙已經皺得不像話了,尤其是領口的位置,已經脫了線。
可見沒少被蹂躪磋磨。
沈明月已經醒了,就是不願意睜眼,連日的工作,她已經快忘記了睡到自然醒是什麽感覺了。
她也不是自然醒,是被“異動”吵醒的。
床很小,程烈的胳膊還箍在她腰上,兩個人像是磁鐵的正負極一樣,緊密相貼。
程烈那邊但凡有點“風吹草動”,她都能第一時間感受到。
男人也早就醒了,倆人都在裝睡,看誰先破功。
牆壁上的大理石石英鍾一分一秒地走,秒針刮在表盤上發出唰唰唰的聲音,像催眠曲一樣。
可沈明月卻睡不著了,旁邊躺著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凶獸,任誰都睡不著。
現在回想起來昨天的情景,沈明月膝蓋都發軟。
“我餓了,你去做飯。”她推了男人一把。
她其實一點都不餓。
要是不及時推開男人,她就成凶獸的飯前甜點了。
程烈這才慢悠悠地睜開眼睛,眼神賊得不行,一點都不像剛睡醒的樣子。
“你想吃什麽?”他並沒有著急起身,而是撓她的癢癢肉。
沈明月退無可退,隻能往男人懷裏鑽,希望程烈能好心放她一馬。
她哀婉求饒的小動作,無異於親手打開了禁錮猛獸的籠子……
什麽憐惜疼愛都是騙人的。
程烈才不會像外公外婆和娘一樣疼她呢,就知道欺負她。
沈明月小時候也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家裏人對她可謂是捧在手怕碎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她低著頭看著程烈的動作,匆忙避開眼。
也是捧在手裏怕碎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沈明月:他就真那麽喜歡那“白糖罐”。
真是羞死人了,玉菇甜瓜的事情,還是程烈昨晚告訴她的呢,原來男人早就對她居心不良了,她早就被男人看光了。
沈明月這輩子還沒見過玉菇甜瓜呢,也不知道程烈說得真不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