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烈凝眉思索:“一百倍的價錢我可以考慮把項鏈讓給你。”
陳依依臉色很不好看,一百倍怎麽不去搶。
“啊,一百倍的價錢都給不起,想必你們家的經濟同樣不寬裕吧?”程烈學著她之前的語氣開口。
“切,真是無知者無畏,土老帽沒見識,你知道一百倍是多少嗎,真可惜,估計你一輩子都見不到那麽多錢?”
“這麽多嗎?”程烈從灰撲撲的背包裏掏出來兩捆大麵值的鈔票,剛下來的工程款,還沒來得及給沈明月。
這年頭的金價八十一克,這條項鏈不到二百塊錢,擺在玻璃櫃台上的錢都能買二百條金鏈子。
陳依依眼睛都看直了,看起來跟莊稼漢一樣的男人竟然能掏出來這麽多錢。
“肯定是假的。”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程烈一針見血。
“媳婦,別搭理這個神經病,就她目光短淺的樣子,這輩子都吃不上四菜一湯。”
這詛咒還真是惡毒,她喜歡。
兩個人相攜離去,陳依依氣得踩斷了高跟鞋,沈明月憑什麽,命好會投胎就算了,還找了個這麽有錢的男人。
沈明月害怕這麽多錢在身上不安全,就回家了。
“這麽多錢,你就放在包裏,你心真大。”
“這錢算什麽,你這麽漂亮的媳婦我不也放出門了嗎?”
沈明月覺得好笑:“你還能用籠子把我關起來?”
“可以嗎?”程烈竟然真的在認真征求她的意見。
“不可以,我是人,又不是小動物。”
“哦。”
語氣中還有明顯的落寞。
吃完午飯,沈明月趴在沙發上看書,身上早就換了一件莫代爾棉的睡裙,柔軟貼身,軟塌塌的布料,勾勒著靈動的身體曲線,
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還有白膩纖細的脖頸線條。
程烈還是最喜歡她難耐地後仰,仰脖挺胸,眸子裏蓄著一汪碧藍如洗的春水,他總想讓平淡的湖麵,橫生波瀾。
“媳婦,春困秋乏夏打盹,要不然咱們午休一會。”
“我……我還不困,你要困,自己先睡吧。”她支支吾吾地說著,緊張得都忘記了翻頁。
“你不睡,我也不睡,咱們一起看書,我也能多認識幾個字。”
“這個字念什麽?”
男人粗糙黝黑的手掌壓在書本上。
書是沈明月從外公的書櫃裏翻出來的,這些書有些年頭了,發舊泛黃的紙襯得男人手掌更為黝黑了。
這古銅色的手,要是覆在那“白糖罐”之上,豈不是……
“想什麽呢?”他疑惑地看向目光呆愣的女人。
“沒,沒什麽……”
“哦,別看書了,今天是咱們大喜的日子。”男人隨手把書放在茶幾上,眼神帶著極強的試探性,聲音沙啞緊繃。
沈明月細微地“嗯”了一聲,看來今天晚上是躲不過去了。
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還不如速戰速決呢。
可她心裏也隱隱知道速戰速決這種情況壓根不存在,扶著靠背從沙發上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裙擺:“晚上再說吧,好多事情還沒做呢。”
“什麽事情?”
沈明月眼珠子轉了一圈,家裏窗明幾淨,打了蠟的木地板都能當鏡子用,好像是沒什麽事情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