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剛起了個頭,就被人硬邦邦打斷了。
“你昨天醉了,撒酒瘋,我把你抱回床上你就睡著了。”
“那你就沒趁我醉酒之後占便宜?”女人嗔了他一眼。
“我不是趁人之危的那種人。”
“哼,我才不信。”沈明月冷哼了一聲。
“有些事情,要在雙方都清醒的時候做起來才有意思。”他眼神頗有深意地注視著女人的唇角的傷口。
沈明月被他的幽深如狼的眼神搞得頭皮發麻,越發篤定昨天一定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你就這麽想知道?”
沈明月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想,不想,一點都不想。”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理論經驗和實戰經驗都豐富,已經隱約猜出來昨天發生什麽了。
“臭流氓。”
程烈不由得低聲笑出來,他媳婦害羞的樣子可真好看。
“是你自己非要那麽做,我攔都攔不住。”
沈明月呲著小虎牙,牽扯到嘴角的傷口,苦著一張小臉:“我討厭你。”
程烈攥住她揮過來的拳頭,笑得恣意而蕩漾:“打是親,罵是愛,感情深了用腳踹。”
“如你所願。”沈明月踹了他一腳。
“媳婦,你別生氣了,我帶你去吃叮叮糖。”他還別有用心地補充了一句,“是那個叮叮,不是那個釘釘。”
沈明月又羞又氣,可又無計可施,這男人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還油鹽不進,她說什麽都沒有用。
她氣得半死,程烈就跟無事發生一樣,沒一會真的兜過來一個小紙包。
裏麵放著小塊的叮叮糖。
捏了一小塊,塞到沈明月的嘴巴裏。
“我才不吃。”
程烈也沒勉強她,張大嘴巴自己吃了。
目睹了這一切的沈明月簡直目瞪口呆,隻覺得眼前一黑,男人的唇瓣就勢不可擋地碾了過來。
將本就紅豔的唇色碾磨得很豔麗。
等男人鬆開手,沈明月舌尖微動,嘴裏多了一塊融化得很圓潤的叮叮糖。
嘴裏咬著糖塊,嗓音也軟甜了好幾分:“街上這麽多人呢,被熟人看到多不好。”
“咱們是持證上崗的夫妻,有什麽不好的。”媳婦這麽漂亮,程烈巴不得用大喇叭喊出來。
跟這種臭流氓講道理是講不通的,白費力氣。
叮叮糖還是小時候的味道,以前外公經常來金山嘴漁村找孫爺爺他們下象棋,每次都帶著她,她不懂象棋,又活潑好動。
每次都故意把棋盤弄亂,這樣爺爺就會帶她去海邊撿貝殼了。
“我想我外公了。”
她突然的感傷,程烈有些不知所措,動作笨拙地安慰著:“我帶你去看外公,或者讓外公搬回來。”
沈明月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就這麽被嚇回去了,因震驚,說話都有些磕巴:“搬……搬回來?是什麽意思?”
“就是把骨灰盒挖出來,就埋在咱們家裏的後花園就行,這樣你一覺睡醒都能看到外公,外公也隨時能看到你,我看那墓園的環境也一般般,綠化還不如咱家院子。”
“不用不用,外公在墓地那邊挺好的,安靜。”沈明月連忙改口,生怕程烈去挖墳。
“嗯嗯,你說得也有道理,咱們倆晚上動靜大,萬一吵到外公他老人家就不好了。”
她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像是打了腮紅一般細膩而動人。
“你下次想外公了,就跟我說,你既然不想讓外公回家,我就跟你一起去墓園看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