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禁功是兩個人一起修煉的,那就好了!”常歡坐在亭子的邊梁上,靠在亭柱旁,望著滿天繁星。
江流沙站在一旁,也依靠在柱子旁,笑道:“你害怕了?”
“我不是怕,我是習慣你與我一起修煉了!”常歡笑道,“有你替我承擔一半傷痛,我可以偷些懶!”
“你又說笑了!”江流沙笑道,“事關天下蒼生的事,你常歡可真不是會怕的人!”
“怎麽不會怕?我也會怕,隻不過,是怕有些人會受到傷害罷了!”
江流沙撇了撇嘴:“真是可惜,你怕受到傷害的人,並沒有我”
“你怎知沒有?”常歡笑著舉起酒壇子,江流沙慵懶的也舉起酒壇子撞了一撞,二人大喝一口,常歡繼續說道,“我們的交情,何故這麽冷漠?”
“可惜你跟江聖雪走得近,所以你我真沒有什麽交情可言!”江流沙冷聲道。
“從小一起長大的,大家都太熟悉彼此了!你口是心非的時候,總喜歡死死地盯著對方,生怕別人不信似得!”
江流沙冷哼一聲,白了常歡一眼:“你少自作聰明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嬌嗔的樣子,真是難得!”常歡大笑道。
“常歡,如果,皇甫風的神風刀一直都無法解除封印,是不是這世間,就不存在一世葬了?”江流沙有些擔憂的問道。
常歡說道:“既然存在《神龍吟》,神風刀的封印就一定會有解除的辦法!”
“就怕皇甫風急功近利,卻適得其反!”
“有聖雪表姐在,他是不會亂用神風刀的!”見江流沙不說話了,常歡便笑道,“你棄劍用拳,一直練習拳法。不會是怕我練不成《烈焰焚祭》,你好作替補吧!”
江流沙冷笑道:“成為一世葬的修煉者很光榮嗎?我江流沙可不是這等貪圖名譽之人,不過,你若真是沒有練成,我還真願意效勞!”
常歡哈哈大笑幾聲,又意識到這是在夜裏,便低聲道:“我怎麽會練不成?有你在呢,至少死不了!”
“可是常歡,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江流沙正色道。
“你是怕我練不成,卻因此而死嗎?”
江流沙卻答非所問:“小的時候,你忙著和江聖雪一起玩耍,我卻隻能在一旁幹看著,後來幹脆我就自己一個人。我常去殤婆婆那裏,聽她講故事,也聽她講了幾句如何夜觀天象來進行占卜之說。這幾夜,我每晚都看著那顆星,殤婆婆曾說過,若是紫微星忽然明暗不定,便是意為凶兆!”
常歡也順著江流沙手指的方向望去:“可有破解的方法?”
“凡事占卜都有破解的方法,但卻不知何人何事因何而凶煞,也便可以說是無解!”
“你別疑神疑鬼了,既然不知何人何事會因何而凶煞,就不要杞人憂天了!”常歡笑道。
江流沙看向常歡,眼神中鮮少露出了幾分擔憂和關心,她淡淡的說道:“常歡,你還是小心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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