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曉琪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可不想被顧教授認為是暴力狂,低聲解釋著:“是這個家夥太聒噪了……”
“做得好。”
“誒?”
“顧小哥,你不能這樣啊!管好你學生啊,德智體美勞可要全麵發展啊,怎麽能這樣殘暴的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帥哥呢!”楚狂再一次不要臉的喊了起來。
“再多說,繼續揍你。”
在楚狂的背包的夾層裏摸了一下,果然摸到一塊冰涼的金屬製品,凹凸不平。
拿出來,借著光一看,原來是塊銅牌。
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布滿了銅鏽,麵目全非。
銅牌上那凹凸不平的地方,是刻著字的。
喬曉琪琢磨了一下,完全看不懂,放棄了掙紮。
她直接將銅牌遞給了顧銘之,一開始那麽難認的石碑都被他認出來了,這塊銅牌應該也沒什麽問題吧。
顧銘之捏著那銅牌,手指在那凹凸不平處摸了摸,眉頭鬆了又緊緊皺起。
“怎麽樣?”喬曉琪和楚狂難得默契,異口同聲的問道。
“不知道。”顧銘之淡淡開口:“氧化太嚴重,帶回去交給技術人員處理一下。”
他說罷,很是自然的就把銅牌放進了背包。
楚狂立馬抗議起來:“誒誒,顧小哥,你是不是放錯了地方啊!這是我發現的,應該是我的。你一聲不吭就收了,這是赤裸裸的強盜行為啊。”
“我手裏有國家審批的考古文件,在我所勘察的範圍之內,所發現的具有一定研究價值的文物,都應該上交國家。你需不需要我給你背一下《中國文物保護法》,嗯?”
又是一秒認慫,楚狂幹笑了兩聲。
“繼續坦白。就算這是個寄死窯,跟你鬼鬼祟祟來這邊,有毛線關係?”喬曉琪儼然化身酷吏,不過這種拷問的感覺,還是蠻不錯的。
“我哪裏鬼鬼祟祟了,我是正大光明進來的!”
“還說不鬼鬼祟祟?這寨子裏麵的民眾都說了,你們這一夥盜墓賊是趁著夜色,抹黑上山的。”
楚狂一臉懵逼:“誒?一夥盜墓賊?我滴個神呀,曉琪大姐,你今天是打算冤枉我多少次。我是一個人來的啊……”
“你什麽時候來的?”
“我昨天傍晚才到七寶鎮,今天一大早才來後山這邊。”
“那你到底為什麽來這裏?”
“這……這……你好歹給我留點隱私啊。”楚狂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透著一股子狡黠味道。
喬曉琪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你這家夥不老實,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把你押下山去,交給派出所處理。”
“別介!你被這樣冷血嘛。”楚狂眨了眨眼睛,想了一會兒,才說:“我可是把你們當朋友,跟你們老實說了……不過你們得保證,絕對不翻臉。”
這事情,喬曉琪可做不了決定。她將目光投向顧銘之,詢問著他的意見。
顧銘之略一沉思,點頭應道:“好。”
楚狂這才回憶著說:“一個月前,我一業內的朋友給我透露消息。說是七寶鎮這邊有動靜,弄出了一些貨來。我當時就來了一趟西川市,看了一些佛像,還有金杯,金盞之類的……但都沒有中意的。本來想著叫那夥人繼續再走一走,他們好像並沒有探到主墓室。可也不知道怎麽搞得,那些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家夥,死活說不來這邊了,說這邊邪門的很。你說可笑不可笑,這些個家夥啥墓沒見過,這會子功夫給我說邪門……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不過一個禮拜前,我那朋友又打電話來,說是又出了一批新貨,叫我來瞧瞧。這一批比之前那批更好一些。我想著反正來都來了,不如親自來七寶鎮這邊走一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