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站在遊輪的觀景台上,我端了一杯香檳,她今天換了一套白沙裙子,海風把她美妙的身體輪廓勾勒的很美,看的我眼前一亮,她注意到我在看她,嘴角泛起一絲得意,又很好的把它掩飾在了揶揄的笑容中:“喲,這次出來,不怕你家琳達吃醋嗎?”
我麵不改色的說到:“啊,這是琳達已經批準了的。”
我這種不動聲色的反彈效果讓白佳麗鬱悶的一口老血咽在肚子裏,隻好故作平靜的打了個哈哈,我們並排吹了好一會的海風,我才說道:“這次事情完了,你不會弄個什麽很奇怪的要求給我,讓我兌現吧?”
她沒好氣的斜了我一眼:“那我要真的提那種要求呢?你會不會兌現嘛?”
我正在喝香檳的手一抖:“哪種要求?”
白佳麗眯了眯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還沒想好。”
這次輪到我一口老血憋出內傷了。
米蘭最豪華的賭場裏麵,一個英俊的意大利男人正緊盯著自己手中的撲克牌,說他英俊,其實有些過譽了,因為沒有哪個男人在三天不洗澡之後還能配得上這個說法,隻不過他的麵容確實比較俊朗,但即使是有美女想走過來搭訕一下,聞著他身上的惡臭,也隻好敬而遠之了。
除了牌桌上坐他對麵的一個中,國美女,她的身邊還有個不那麽顯眼的中,國男人,但是細看之下,那男人的眼神鋒利如刀,別有一番味道。
拉羅爾已經很久沒查過賬了,這個賭場是有自動借貸功能的,當然了,需要客戶自己許可,或者有一定的經濟實力才可以,而且最重要的是,需要抵押。
拉羅爾知道自己的爛賭鬼脾氣,所以也不敢開通這項功能,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會把一切都作為抵押。
今天的運氣還不錯,那個穿著白色的女子一直在輸錢,雖然她下注不多,但她手上的籌碼閃著金光,拉羅爾怎會看不出來,那是全賭場價值最高的籌碼,五千美元一個。
拉羅爾前幾天輸的很厲害,基本上把這次訂貨得來的款項全部輸光了,不過好在今天這個穿著白沙的女子如同天使一般降臨到自己的牌桌上,他沒有算,不過麵前這一堆的五千美金,抵消這兩天的黴運倒是沒有問題了。
女子覺得有些無聊,站起身來想走,拉羅爾心裏一顫,但也不好站起身來強行留住她,卻聽得那個男人用意大利語說了一句:“再來一把就翻盤了,我這還有呢。”
拉羅爾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那是多大的一堆金色籌碼啊,起碼有幾百萬美元。
這一把牌局相當驚險,還沒到最後一步,看著桌上堆成小山的金色籌碼,牌桌上的其他人都搖搖頭,歎著氣翻開了自己的底牌。
隻剩這個白衣女子和中,國男人了,中,國男人把所有的籌碼向前一推,咬著牙說道:“SHOW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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