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香,你想明白就好。”
“我想明白了。”
失敗的婚姻傷害她太深。
她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更可怕的是,連一張出國的機票都買不起,她甚至沒有辦法離開那家人的掌控。
安惠香還是很感激那個男人的。
雖然那個男人也是有目的的,但是比起前夫一家來說,不知道有多好。
至少人家說的明明白白。
不多時,玄景行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傭人。
安惠香很識趣,讓南絮跟著玄景行離開,自己主動要求留下兩個傭人。南絮這次放心的跟著玄景行離開。
孩子們又去老爺子那邊,這次要住兩天才回來。
家裏隻剩下玄景行和南絮兩人,南絮抿著唇,低著頭,心情很不好。她一個文件都看不進去,洗了澡想睡覺,偏偏又睡不著。
她幹脆起身,到樓下,找到瓶酒,開了獨自喝悶酒。
玄景行看到樓下燈亮著,下來一看發現南絮已經喝了一瓶酒,看到他意識還挺清楚,“你下來做什麽?要喝一杯嗎?”
玄景行皺著眉,走到她跟前,南絮很殷勤的倒了一杯,遞給他,“喝一杯嗎?”
“你不睡覺喝什麽酒?”
南絮癟嘴,水汪汪的眸子閃著可憐兮兮的光,“難受,心裏不舒服,很難過,睡不著,所以要喝點酒發泄下。”
“為什麽心裏不舒服?”玄景行坐在旁邊,端著酒杯,並沒有喝。
南絮癡癡的盯著酒杯,紅著眼睛說:“惠香啊,你看到過的,就是今天子啊醫院裏的那個女孩子。她才比我大一點點,已經流掉了三個孩子。全都是她漲丈夫的孩子。就因為都是女孩子,所以一個都不能留!”
“憑什麽?”
“你說憑什麽!嗯?”
南絮激動的說:“就因為都是女孩子嗎?懷的是女孩兒都是那男人被本事,他要是有本事別說一個兒子,十個兒子還不是照樣生的出來!”
“可是憑什麽啊?憑什麽我的朋友要受委屈,受那麽多委屈?”
南絮晃晃悠悠起身,走到玄景行麵前,戳戳他的胸口,“你不知道,惠香她肚子裏的孩子要是保不住就再也不能做媽媽了!她還那麽年輕啊!”
玄景行沉聲問:“所以你想怎麽辦?”
“怎麽辦?”南絮歪著頭,有點懵懂。
玄景行說:“想怎麽懲罰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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