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太大,餘伊腦海裏隻有一個詞——斯文敗類。
“這麽怕我啊?”商盛笑,聲音低沉而又陶醉,“剛還說謝謝我。”
“你總是欺負我。”
“這不叫欺負。”
“那怎麽樣才叫欺負?像黃昕月那樣,喊來六個嗎?”
這話一問出口,商盛笑意收斂,隻剩沉默。
兩人之間的氣氛尷尬了起來。
曖昧叢生。
卻又不坦誠。
怪怪的。
餘伊心裏抱著一絲渺茫的希望。
會是愛嗎?
愛她,讓別人懷孕。
愛她,跟其他人曖昧。
愛她,讓她獨守空房兩年,自己在外麵瀟灑。
愛有很多種,沒有一種像他這樣的。
他救她,或許,隻是因為她是他的太太,代表著他的臉麵。
連黃昕月都說了,到底是明媒正娶的太太,跟外麵的野花野草就是不同。
就在餘伊滿心惆悵之時,商盛已經恢複了正經。
正經地伸手摸她。
男人可以把性和愛分開。
他跟你上床,不一定就是愛你。
餘伊清醒極了,親手把心裏那絲渺茫的希望,掐斷。
男人的襯衫穿在餘伊身上,視覺效果絕不亞於穿情趣款睡裙。
下麵什麽都遮不住,等著人撩。
上麵鬆鬆垮垮,等著人剝。
這個姿勢是第一次,書櫃的玻璃門倒映出兩人的姿態。
她被按著腰臀,極限彎曲。
交纏的,奢靡的。
誘惑,又墮落。
商盛忽然抬手掰過她的臉,迫使她仰頭,強勢地吻住了她。
餘伊上下失守,在崩潰的邊緣來回拉扯。
這種時候,她真的分不清。
到底是自己滿足了他。
還是被他滿足。
……
黃市長緊急回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黃昕月送走。
醫藥大樓,總裁辦。
“五花大綁上的飛機,黃市長這次是下了狠心,黃太太想塞卡,都被阻止了。”
聽著王謙的匯報,商盛眸色深沉,一點不覺得解氣,“送去哪?”
“南非。”
“也不窮啊,看似送走,實則保全。”
“到底是親生女兒,黃市長也不能真把她弄死。”王謙推了一下麵前的禮箱,“這都是黃市長托我帶給太太的,硬塞過來,怎麽處置?”
“給太太就給太太,黃家應該的。”
“是。”
商盛眉頭不展,“總部最近有什麽舉動?”
“商氏可能要投資餘氏。”
“可能?”
“餘氏不太行了,但您幫餘華森拿到了幾個重要項目,借此喘了口氣。餘華森又覺得自己可以了,到處拉投資,想盤活餘氏。商氏和餘氏是姻親,餘氏有難,商氏相助合情合理。”
商盛濃眉緊蹙,“你糊塗,是我和餘氏聯姻,不是商氏。”
王謙一愣,不敢再輕易揣測。
“說到底就是一個貪字,餘華森這個草包,被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商盛憂心忡忡,新市的事他可以一手掌控,但京城,不行。
他以為給餘華森拉幾個項目,讓餘氏有飯吃就行。
沒想到,餘華森居然還攀上了商氏總部。
想吃肉。
又蠢,又無能。
野心卻不小。
商氏的肉有那麽好吃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