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盛的肩膀上留下了兩排明顯的牙。
他撇頭一瞧,兩片月牙,上下包合,“小老虎要發飆嗎?”
“咬死你!”
“好啊,求之不得。”
他說,隻耕耘。
他果然,說到做到。
餘伊腿上有傷,商盛沒那麽瘋,時時刻刻注意著她的小腿。
餘伊全身都是汗。
商盛站起身來,“你這就出汗了?”
餘伊羞得又咬他,踮起腳尖咬他的下巴。
可他人高啊,一抬頭,咬不到。
餘伊直接咬他的喉結。
“哪你都咬啊?”商盛笑著,壓抑著,卻沒有阻止,“不怕我再懲罰你?”
餘伊終究舍不得真咬,在他喉結處留下牙印,會被外人看到,那她還要不要臉了?!
商盛把手攤在她的麵前,讓她自己看。
餘伊臉紅滾燙,把臉埋在他的頸窩,“你真的……很壞!”
然後,商盛這個壞家夥,火速褪去了自己的衣褲,拎著酥軟無骨的她,轉戰衛生間。
他半坐於洗手台,挪了軟凳讓她坐在身前。
懲罰了她,也懲罰自己。
“伊伊,你學起來真快,師傅說的要點,你一下就掌握了。”商盛氣息不穩,聲音時強時弱,“傷好了師傅再教你學遊泳,希望你也這麽靈光。”
餘伊鬆了口,仰頭看著他。
高高在上的男人,尊貴、英俊。
宛如太陽一般耀眼。
此刻,丟棄了所有光環,在欲念中沉淪。
背部壁壘流暢,腰腹溝壑堅硬。
渾身散發雄性荷爾蒙。
奢靡、重欲,貪戀風情。
“伊伊……”他輕聲細語地喚她,掰開她的嘴巴,極盡安撫。
“那還生氣嗎?”
“不氣……”
“還要懲罰我嗎?”
“不敢……”
之前是她求饒。
現在,輪到他求她。
掌心帶著火,將她的腦袋按住……
——
溫婉出院了。
小產不久,又遭遇綁架溺水,身體太差,抵抗力也差。
這一折騰,臉色差到不行。
回到酒店後,小金幫她化妝。
打電話給商盛,告知餐廳地址,“阿盛,你那邊幾個人?我訂座。”
“六個。”
“好,我帶上小金,給大家準備了一點禮物,小金幫我拿。那我就訂個小桌。”
“你安排。”
“那六點見。”
“好。”
掛了電話,溫婉滿臉惆悵,整個人萎靡不振,哪怕化了妝,看上去也不起精神。
“婉姐,還是讓化妝師來化吧,我技術不行。”
臉太幹,粉底液都上不上。
薄了什麽都不遮。
厚了假白,還搓泥。
小金處理不了。
溫婉看了眼化妝鏡裏的自己,短短數日,老了十歲。
“我皮膚狀態太差,就算化妝師也沒用,簡單擦點粉底液就行了。況且,這種事也不光彩,越少人知道越好。”
小金很心疼她,輕聲安慰道:“婉姐,這隻是暫時的,你把身體養好,皮膚也會恢複到從前。”
“從前?”溫婉感慨,“我還能回到從前嗎?”
“能的,你從不輕言放棄。”
溫婉看著自己的臉,曾經,她是那麽耀眼的法國芭蕾舞團首席,萬人追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