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美人,昨晚睡的還舒服嗎?洗手間的鏡子,好用嗎?”
譚譽瞥到了迎麵走來的厲北驍,故意把話題引到一個曖昧的層麵。
時念頓時小臉通紅,像是染了晚霞一般,暈開一片。
“挺好用的。”她咬了咬唇。
譚譽笑得肆意:“那你和妄哥昨晚……怎麽睡的?”
戲謔的聲線高抬,餘光還不忘掃了一眼厲北驍。
厲北驍身形一怔,胸口像是瞬間砸了一塊東西,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昨晚,時念和顧妄睡了?
要不是礙於在公眾場合,他早就暴怒到要去掀桌子,然後一腳狠狠往顧妄身上踹。
啪——
他故意用手背掃過時念的水杯。
水杯碎裂在地,驚得她猛地低頭。
接著,又驚詫地抬頭。
四目相對,當看到是厲北驍的時候,她的娥眉緊蹙。
侍應生見狀,趕緊跑過來解圍,說他們會立刻來清掃。
厲北驍的慍怒不減,惡狠狠地瞪了時念一眼:“你真行,咱倆才分手多久?就跑去跟別的男人上、床?你就這麽饑渴難耐?”
粗鄙的言語帶著極強的侮辱性。
時念簡直不敢相信這話竟然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上一世她追了他三年,他愣是碰都沒碰她一下。
她為他守身如玉,眼裏心裏都隻有他,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現在,他居然用‘饑渴難耐’這樣的字眼來形容她?
“嘖嘖。”他冷厲的目光一垂,落在時念紅腫的右手中指上。
早上時念洗漱的時候,在手指上擠了不少沐浴露,費了好大功夫才把裴成淵送的求婚戒指給取下來。
手指被弄得又紅又腫,痕跡觸目驚心。
“你跟裴成淵也睡了吧?不然莫名其妙他向你求婚?這些勾男人的手段,你怎麽不用在我身上?”
啪——
時念猝然起身,揚起手用力甩在男人的臉上。
厲北驍懵了。
餐廳裏其他顧客更懵了。
他們看到什麽?看到有人居然當眾掌摑厲氏集團CEO?
吳雅心甚至都沒反應過來,隻覺得這一幕過於奇幻。
時念是最清醒的那個,她的眼睛泛紅,眼裏全是厭惡。
“厲北驍,你讓我覺得惡心!”
她是真的沒想到,都已經和厲老夫人把他們的關係說清楚了,結果他還總是三番五次來糾纏她。
“惡心?”
厲北驍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人,譏笑一聲:“以後還有更惡心的,時念,咱們來日方長!”
“念念,你不是說狗咬你了,難道還要咬回去嗎?”
顧妄拽住時念的手,跟她換了個位置,讓她靠窗坐。
時念氣得坐下來便猛灌水。
下一秒。
“啊——”
吳雅心發出了慘烈的尖叫。
顧妄麵帶微笑,揚起手便往厲北驍那張清貴帥氣的臉砸去。
嘴角霎時就溢出了血。
厲北驍‘呸’了一口嘴裏的血水,眼神裏裹挾著冰渣,眉尖像是懸了一把冷刃。
不容分說,抬起拳頭,回應顧妄的暴擊。
很快餐廳便雞飛狗跳,周圍用餐的客人嚇到四處逃竄,但又不想錯過兩個男人的精彩對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