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他可真會給她臉上抹黑,她一個年級數一數二的學習尖子,學校都要保送她去上研究生了,怎麽會連一個答辯都過不了?
要不是被有背景的同學頂替了名額,哪裏會輪到陪他在這裏演戲?
邢默威顯然對她的表演很滿意,當著老太爺的麵溺愛的揉了揉她的頭發。
老太爺看在眼裏,高興在心裏,病情似乎馬上好了一大半。
精神好了,胃口馬上好了起來,老太爺直接被人扶著坐了起來,並且指明了想要吃一口京都有名的炒燜子。
為了表現的更出色,米喬自告奮勇的舉手,要去外麵給老太爺買最好吃的炒燜子。
邢默威對她的積極表示鼓勵,少有的拉著她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她說道:
“去吧,過馬路的時候小心點,看看兩邊的車再走。”
米喬望著他溫柔的眸子,宛若一湖春水碧波蕩漾,撩撥得她的春心萌動。
她很小心的望著他,從來沒有那麽認真的點點頭,說了一句:
“你們等著。”
隨後衝著老太爺微微一笑,轉身出了病房。
在外麵轉了好幾家店麵,最後米喬才找了一家幹淨味道又好的炒燜子,給老太爺趁熱打包了回來。
當米喬提著熱乎乎的燜子,興致勃勃的路過十樓的安全通道,剛要轉彎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邢默威的富有磁性的聲音。
出於好奇,她腳下一頓想聽個真切。
安全通道的門是雙開的,兩扇門交錯著中間留有一條窄窄的縫隙。
米喬悄悄的靠近了,貼在門上向裏麵看去。
果然不出所料,裏麵正對著她說話的正是邢默威,而他對麵是一個女人,由於角度的問題隻能看見一點點白色的大褂。
她剛想伸手去推安全通道的防火門,邢默威將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沉沉的開口了。
“雨晴,你不用這麽內疚,你不欠我什麽。”
“我欠你的,怎麽說雨嫣都是我的妹妹,她對你造成的傷害我願意替她補償。”
說著對方緩緩的靠近了邢默威,輕輕的將頭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米喬慢慢的收回了舉起的手,緩緩的轉身,拖著像灌了鉛一樣的雙腿提著炒燜子離開了。
雨晴,就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她才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己被他一時的溫柔和改變衝昏了頭腦,還以為對方真的看上了自己,真是可笑至極。
他對她的那個微笑和溫柔,隻不過是在演戲時候的需要,她不應該過度的去解讀。
一個被雇傭者和雇傭者有什麽資格談戀愛呢?
她輕笑,暗自嘲諷自己的愚昧和癡心妄想。
兩個人單單在身份和地位上就差得十萬八千裏,怎麽能站在一起相提並論呢?
既然心裏已經明白,還是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吧,省得人財兩空。
病房裏,老太爺很高興的在坐等她的炒燜子。
米喬整理好心緒,笑意盈盈的走了進去,將炒燜子小心翼翼的盛在剛買來的精致盤子裏,端到了老太爺的麵前。
她用勺子挖了一小塊,正要送進老太爺的嘴裏,老太爺似乎想起了什麽。
他眼珠子眨了眨,花白的胡須隨著嘴唇微動,顫巍巍的問道:
“威威呢?他說出去看看你回來了沒有,怎麽一去不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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