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質疑這一點,直接說了出來。
“你的小卒子怎麽這麽不安分,跑得比我的車都快?”
米喬十分有底氣,一叉腰道:
“對啊!我的小卒子是花木蘭,它要獨自深入腹地,殺出重圍為國建功立業。”
老邢頭更加懷疑了,聽著口氣她的小卒子變得比老將還要神勇。
“你走了幾次這個小卒子啊?”
“三次啊!”
老邢頭立馬火了,奶奶的,走兩次就跑到了我老將的身邊,這小卒子真是成精了。
“你每次隻能走一步,怎麽可能走了三次就走到了我老將的身邊了呢?
快說,你怎麽走的啊?”
米喬好無辜,苦笑不得的說道:
“怎麽三次就不能走到你老將身邊了呢?
我小卒子過了河就是神車。”
什麽?神車?
老邢頭現在特別懷疑,米喬的小卒子過了河,她直接當成車使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老邢頭一指棋盤說道:
“那就請米小姐再走一遍給我看看吧。”
看就看,米喬毫不手軟的拿起棋子從自己剛才走過的路線一步一步的走了一遍。
嘴裏嘟囔著:
“我的小卒子相當神勇,不懼怕任何惡勢力,不想捉將軍的兵不是好兵!”
她手起棋子落定,用纖細的手指將棋盤敲得“咚咚”響。
老邢頭差點沒被她的走棋方式和神氣的話語氣得剖腹自殺,看在愛國的份上他忍了。
他用手指將米喬的小卒子戳得“嘎嘎”響,恨不得將棋子戳個窟窿。
“我說我的大小姐啊,你不會真當你的小卒子是車呢?
過了河它也不能牛得和二百五一樣吧?
每次隻能走一小步,你的直接飛躍了銀河係知道嗎?
哎呀媽呀,太他爺爺的嚇人了,哎呀我的心髒病都快犯了。”
老邢誇張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是真的難受,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主兒。
“啊?”米喬捂著嘴巴,小心翼翼的湊到棋盤上,仔細的看著老邢走了好幾步的棋子確實還離自己的老將遠得很。
意識到自己錯了,米喬好一個哀求老邢原諒自己,重新和自己殺一盤。
老邢說什麽都不肯,這樣的角色他是真惹不起。
學棋上了大癮的米喬,怎麽能放過這麽好的對手。
她眼珠子一轉,說道:
“咱們賭錢好不好?”
“不行,會被少爺罵的。”
“那你缺什麽東西,我賭什麽。”
老邢看了看自己光禿禿的手腕說道:“缺塊手表裝門麵。”
“你等著。”米喬一拍桌子,風也是的向主樓跑去。
她前兩天買了一塊電子表,本來打算用來換母親留下那塊表帶的,今天先挪用一下了。
她剛跑進了門廳,便聽到玄關裏麵有人在竊竊私語,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奸笑聲。
翠之和一個傭人在咬耳朵:
“哎,少爺以前帶回來打算結婚的那位何小姐可比這位強多了,兩個人簡直相差十萬八千裏。”
“嗯。”對方不怎麽讚同的嗯了一聲。
“你說,何小姐會不會突然回來了,少爺直接把這位給趕出去啊?”
……
米喬突然有點難過,她使勁咳嗽一聲提醒裏麵的人不要太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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