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劉媽聽得心都快糾結了起來,這聲音聽起來怎麽感覺這麽淒慘,雖然像是在叫床,可是她是過來人聽著有蹊蹺。
劉媽心裏發緊,將耳朵靠近門上聽得更真切一點,好回去給老太爺報告。
打了十幾下,邢默威也是心疼了,看著她白白圓圓的後臀上一片紅印子,雖然沒有破皮,肯定很疼。
他氣急敗壞的將手裏的領帶往地上一扔,將趴在床上的小女人翻了過來,俯身兩手撐在床上責問道:
“知不知道錯了?”
米喬眼裏盡是淚水,連麵前殘忍的大冰雕都看不清楚了。
她用被他抽到了的手輕抹了一把眼淚,撅著嘴用仇恨的目光瞪著他。
這個男人太殘酷無情了,她都求饒服軟了,他竟然拖著她就打,連一點悔過的機會都不給她留。
現在打完了,還在這裏恬不知恥的問她知道錯了嗎?
就算知道錯了有個屁用,能將她所受的疼痛補回來嗎?
狠心,無情無義,殘忍粗暴,這是米喬掛在嘴邊的詞語,難道他看不到嗎?
“我沒有錯,要說錯了也…是錯在認識…你這個人,就不該…和你簽訂那喪權…辱格的…協議。
我現在就…要撕毀…協議!”
米喬基本是低聲怒吼著,將這句話喊出來的,甚至隔著兩道門的劉媽都隱隱約約的聽到什麽協議兩個字。
她憤怒了,說話的口水都和著淚水四處飛濺噴了他一臉的吐沫星子。
他嫌棄的用袖子輕擦了一下俊美的麵孔,對她的發飆嗤之以鼻。
比起她對他所做的那些傷害的事情,教訓她兩下是很有必要的,雖然他也心疼。
可是她被打之後並沒有讓他更滿意,甚至變得有些歇斯底裏,這讓他很光火。
她竟然還想撕毀協議?
他氣得將自己的襯衣一把撕開了,連扣子都飛得到處都是。
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是要抗爭到底了,既然嫁給了他就得聽他的,他不允許自己名義上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
“看來你喜歡柳大少很久了,急不可耐的要撕毀協議,奔他而去吧?”
他憤怒的將抹了臉的手衝著她一下怒甩。
柳大少?管柳向華什麽事情,這人真是腦子有病,腦袋有疤,思維混亂,邏輯不通,狗屁都不是!
米喬哭泣著說道:
“沒錯,柳大少比……你好一萬倍,最起碼……他會對著我笑,會請我吃飯,會給我……買東西。
我就是喜歡……他,要不是和……你之間有著……賣……身一樣的破協議,我早就跟……他好了。
他那麽……有錢,又那麽喜歡我,我為什麽不……投奔他去呢?
你能給我一……個不違背人……性…的理由嗎?”
米喬說完擦了把眼淚,冷哼一聲,往上挑釁的抻了抻脖子,他為什麽那麽可惡!
他徹底怒了,將身上的白襯衣脫了使勁扔在了她的臉上,恨不得上去扇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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