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喬瞅了他一眼,這個不要臉的家夥是不是瘋了?
她隻是說說而已,給他一百萬就不錯了,他還要一個億,他怎麽不去死啊?
“你值那麽多錢嗎?”
她斜眼瞪著他。
“你說呢?”
他咬牙切齒的反問。
她抿嘴憤怒。
“給不起,所以不給了,本來你也不值錢。”
米喬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床尾,剛才的害怕早就因為憤怒而忘記了。
“是啊,原來我在你心目中這麽不值錢,所以呢?
你就把買給我的表一隻送給了你心儀的柳大少,一隻送給了老邢。
看來在你的眼裏,老男人更有味道和吸引力是不是?”
他本來就冰冷的臉上,此時已經是暴戾駭人的血腥之氣。
整個屋子都沉入了無盡的冰封之中。
米喬的表情也瞬間變得僵硬,他剛才在說什麽?
手表,手表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在這件事上,她確實做的不太對。
但是也不至於讓他這麽侮辱自己。
米喬在床尾僵坐了幾秒鍾,突然起身麵對著他,感覺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她嗤笑一聲:
“老邢叔是長輩,我是晚輩。
他因為窮買不起手表,我送給他有什麽問題嗎?
我米喬沒有父母,我把他當做長輩親叔叔,孝敬一塊表算什麽。
如果我覺得感情到了,我米喬又有錢,我願意送他一套房子,你管的著嗎?
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那麽齷齪不堪嗎?”
米喬說話的時候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對於他無恥的汙蔑,她極力克製自己不要在講理的時候哭出來,那本身就已經輸了。
等她說完了,整個身體卻因為氣憤和委屈而顫抖了起來。
她像個即將慘敗的鬥雞一樣,抖落了身上所有的羽毛去戰鬥。
勝利了才發現自己竟然有點承受不來的抖動。
她揚了揚下巴,將淚水憋了回去,兩手將身上的鏤空披肩往中間使勁拉了拉,並在了一起。
“那柳向華的手表你怎麽解釋?
不要告訴我你是情不自禁,你應該很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像你這樣的女孩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你要是喜歡他,最終也隻有被他玩玩的份兒!”
邢默威對剛才米喬的反應和憤怒很滿意,至少說明她對老邢沒感情,最多的也隻是善良和同情。
雖然他有些吃味,但是他並沒有把事情想歪,隻是恨她不注意分寸,讓下人成了談資。
而柳向華才是他最大的心病,上次他放過她,沒有說,這次他想趁機問個清楚明白。
對於邢默威怎麽知道她送給柳向華手表這件事情,米喬已經不奇怪了,因為在她眼裏他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隻要他想要搞清楚,她在他麵前就是透明的。
比如她在天悅商貿城的事情,他也是不得而知,仿佛有了天眼一般。
事實上邢默威是在她的朋友圈裏看到的位置,而賬號是被小陳借去了。
上次刪除了柳永青的微微號,早上起來趁她正睡覺,他悄悄的將自己的號碼以柳永青的名義和頭像入住了她的賬號。
“我沒有你說的那麽賤!”
米喬再次紅著眼圈憤怒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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