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在他的兄弟麵前給他難堪,急不可耐的要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要不是他的威脅,恐怕她還不知死活的要賴在那裏不走。
他憤怒,想咆哮,想發火,他忍著,一拳打在了她旁邊的牆上。
惡狠狠的問道:
“是不是想離開我,投向柳向華的懷抱?
難道因為他救了你,你就要以身相許嗎?
愚——蠢!”
他低吼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拳頭上一片殷紅,血順著手臂流下來,滴到了米喬的臉上。
米喬驚恐的睜開眼睛,望著像怒獸一般居高臨下,將自己包圍了的邢默威。
她伸手顫抖著去摸自己的臉,手指沾上了血跡,不用聞,血腥味已經傳進了她的鼻孔裏。
他流血了,米喬意識到這一點,顧不上害怕,扭頭去看他的手,關節處已經破了,鮮血湧了出來。
他卻不怕疼一般,用沾滿了血跡斑斑的大手,撫摸上了米喬的臉頰,並將她肉肉的臉頰給捏了起來。
米喬的臉,就這樣在他的手裏被揉來捏去,一側臉變得血肉模糊。
米喬大大的眼睛裏,閃閃爍爍的淚花轉來轉去,看著他。
看著他流血,她心裏會疼。
她知道他脾氣很壞,但是不知道他對自己也這麽狠。
米喬探出細細的小手,咽了下口水,試探著去摸他的手背。
顫顫巍巍的說道:
“你,你,流血了。
還是包紮一下吧,否則會感染的。”
此時的米喬更多的是想安撫他的情緒,心疼也是有的。
但是她不想讓他失控,那是她無法想象的結果。
邢默威正在氣頭上,她的害怕和疏離感讓他更加難受。
他的周身起了一層冰霜,連吐出來的氣息也變得冰涼無比。
他狠狠的打開了她的手,再沒有確認她是不是愛上了柳向華之前,他討厭她假惺惺的憐憫。
如果她一個人去的災區,他無話可說。
可是她離開邢家以後,卻在災區和柳向華在一起,而且餘震的時候竟然與他一起出現在小黑屋裏。
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她前後反差如此之大,簡直判若兩人。
他甚至惡毒的想到,她已經在思想和身體上一起背叛了他。
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他閉著眼睛,微仰頭,手上依然捏著米喬的腮肉,可能因為內心極度憤恨,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米喬被捏的臉側逐漸起了紅暈,肌肉牽扯著連嘴巴都合不上。
手被他打得生疼,已經很無語了,現在還這樣被他捏著。
她嘴裏打著哆嗦,疼得牙關打架,他卻仰頭閉眼,似乎沒有絲毫的同情和手軟。
米喬心難受起來,嘴巴也變得狠厲,話語更是結結巴巴的含糊不清,言不由衷。
“沒錯,我…就是…要以…身相許,他好,他比…你好。”
這句話如同當頭棒喝,紮紮實實印證了他的猜測。
邢默威突然睜大了眼睛,失望充斥著整個空間,低頭望著義無反顧的米喬。
那張俊逸飄雪的臉,更加陰森恐怖起來,冷冷的嗤笑過後,他一甩緊捏她的臉,無不痛心的問道:
“你和他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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