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米喬實在累了就沒有去工作,買了些水果,去接小陳下班。
小陳最近又兼職了,周日去一雇主家裏給小孩子補課。
這活適合小陳,米喬覺得要是放在自己身上肯定不行。
孩子沒有教會,她就把小孩給打哭了。
米喬在樓下等了好一會,都不見小陳下來,她著急便奔上樓去看看。
誰知道她坐電梯上了樓,在安全通道處聽見了爭吵糾纏聲。
米喬趕緊衝了過去,一看那個男雇主正在強抱小陳。
米喬最恨這種不要臉的男人了,她衝上去,一腳踹在那個男人身上。
他一個沒站穩,從樓梯上摔了下去,“砰”的一聲,趴在樓梯平台處一動不動。
小陳大叫著捂上了眼睛,米喬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安慰她不怕,一切後果由她來承擔。
小陳哭泣著問道:
“他要是死了怎麽辦?”
“不怕,壞人死了也是活該!”
米喬嘴上發狠,心裏發虛,推開小陳慢慢走下去,去探那人的鼻息。
還好,沒有斷氣,米喬手顫抖著撥打了救護電話。
在中心醫院的角落裏,米喬和小陳緊緊靠在一起。
雇主的老婆來了,衝上來就給了米喬一個大嘴巴子。
並大聲罵她不要臉,勾引自己老公。
小陳剛要解釋,也被扇了一個耳光,被罵了同樣的話。
打自己就算了,連小陳也要打,米喬怒了,上去就給了女雇主兩個耳光。
她不能忍受小陳跟著受欺負。
女雇主瘋狂起來,對米喬又抓又撓的,米喬保守的反抗者。
人窮誌短,米喬不敢跟她死磕,畢竟人受傷了,她怕激怒女雇主,要的賠償更多。
男雇主本身身體就有問題,經過米喬這一踹,問題全出來了。
女雇主更是獅子大開口,對米喬開出了一百萬的天價。
“我老公要換腎的,一百萬都是輕的,光精神損失費就可以要到你們傾家蕩產知不知道?”
女雇主惡狠狠的將高價醫療單甩到了米喬的臉上。
嚇得米喬一哆嗦,她強忍著辯駁道:
“那關我們什麽事啊?又不是我們造成的,他腎不好,為什麽還要調戲良家少女?”
女雇主又要伸手扇米喬,米喬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威脅道:
“你要是再敢這樣,信不信我立馬跑路,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女雇主氣呼呼的歪了歪嘴,把手收了回去,談判到最後答應補償對方五十萬。
女雇主指著米喬說道:
“限你一個月拿出錢來,否則我立馬報警。”
說完扭頭離去了。
小陳在一旁不停的哭泣,一個勁兒的問怎麽辦?
現在兩邊都需要錢,米喬感覺很無力。
米喬開始瘋狂的做兼職,她什麽活都幹,聽說在夜店裏走秀可以收入更高一點。
她便應聘去夜場伴舞走秀,遇到好心的顧客還會多打賞一些。
小陳和米喬一起,她甚至學了鋼管舞,希望收入可以更高。
米喬便也跟著學跳鋼管舞,希望可以多分擔一些。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基礎,學起來比較慢,一時掙不到這份錢。
這天,她們倆正在酒吧裏走秀,台下有人大喊一聲:
“米喬!”
米喬一晃,步伐有些亂了,最終還是穩了穩心神,將秀走完了。
雖然沒有看清楚是誰,可是聲音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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