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忍不住一聲哼,台下所有人都扭頭,害怕少爺被殘害荼毒。
看到邢默威那充滿紅血絲,疼到嗜血想殺人的眼神,紛紛又將頭扭了回去。
邢默威忍著,伸手去掰米喬的牙齒,卻摸到了她滿臉溫濕的淚水。
他肩膀突然不疼了,伸出修長有力的臂彎,霸氣洶湧的打橫將米喬抱起走下舞台。
她咬著他肩頭沒有放開,他不在乎的讓她咬著往外走去。
阿豪趕緊跟了上去,所有邢家人也魚貫而出跟了回去。
老板總算鬆了口氣,清場這幾天怕是耽誤了他酒吧不少人氣,好多老客戶都打電話埋怨他了。
回到邢家臥室裏,他坐在床頭抱著她,她依然咬著他肩頭不放。
她發狠的瞪著他的臉,心裏的怨氣並沒有因為看見他而有所減弱。
邢默威的肩膀,被咬久了已經麻木了。
他垂眸看著她盈盈水潤,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白眼球特別多。
臉上被淚水衝刷過的妝容已經花了,看起來像鬼一樣。
不過他總覺她這個樣子看起來非常可愛。
“吭”,他清了清嗓子,將低的很酸的脖子抬了起來,扭了扭,說道:
“沒qin夠,可以繼續,我還可以。”
米喬此刻閉了閉眼睛,刷去眼睛裏的酸楚,腮幫子酸的麻木了。
他怎麽會那麽無恥,明明是咬他,他還能說成是親他?
天下也沒誰了。
米喬微微張嘴,從他肩膀將嘴巴挪開了,不能讓他得逞了。
米喬推開他的懷抱,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去哪裏?”
他由於著急,聲音有些沙啞破音。
米喬心仿佛被蚊子叮了一下,又疼又癢。
“回家。”
“這裏就是你的家,不許你去別的地方。”
他暴怒威脅道。
“不是,我有自己的家。”
“你敢?”
他上前扳過她的身子朝向自己,惡狠狠的口勿上她的嘴唇就要懲罰。
米喬扭頭躲開他,給了他一個後腦勺。
“你沒資格親我,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米喬想起這些天的煎熬掙紮,還有今晚的事就窩火,沒有破口大罵,她已經覺得是自己好脾氣了。
“你是我的老婆,我就是你的家,我在哪裏你必須在哪裏。”
對米喬的又要離去,他很是心痛,痛到無法抑製。
伸出大手將她本人攔腰抱起,拖著就往大床方向走。
米喬被摟的生疼,在被他扔在床的那一瞬間,有頃刻的眩暈。
她還沒吃晚飯,已經沒有多大力氣了。
他卻像野獸撲羊一樣,重重的將其壓倒。
伸手扯開她的半解舞衣,腦子裏全是她在舞台上的魅惑場景。
血液不停的竄上他的大腦,他有些不能自製的用大手狂躁的將其拔毛摘羽。
一言不發,臉色陰沉隱忍,箍住她的頭部,就開始不停的熱口勿她的頭部,臉頰,嘴唇,耳朵和脖頸……
米喬感到內心一陣顫栗,人被鉗製,的,死死的,不得動彈。
眼睛望著那無與倫比的俊顏帶著急切的微紅。
突然間,相同的急切和怨恨湧上她的腦海,她需要他時,他去了哪裏?
羞辱她時,你怎麽想的?
和那個Murray這幾日是不是在同樣的情景下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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