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裏?”
“我回我的房間裏休息,請邢總自重。”
“自重?你剛才怎麽不自重?嗯?”
“剛才我就是因為自重才阻止了你的無禮行為。”
米喬說著,伸出細嫩的手指將自己的衣領拉了上去,眼神裏盡是冷漠和不屑。
他嗤笑,她做錯了事情,沒有一點悔改之心,反而變本加厲,變得振振有詞。
邢默威氣急,一把拽開她捂著領口的手指,極其輕蔑的說道:
“你自重?自重會從邢家一出去,到處約會男人嗎?
自重,會自掏腰包請男人看電影嗎?
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學會了騙人,還學會了搔shou弄姿gou引男人?”
邢默威說著,氣著,又想起了那張照片和老太爺的關係,嘴上毫不留情道:
“難道是你的母親教會你的?”
米喬的心被狠狠的擊中,她的臉上再也掛不住冷漠。
他誰都可以攻擊,唯獨不可以攻擊她失去的雙親。
這是她忍無可忍的。
她使勁掙脫他的手腕,咬緊了牙關,另一隻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邢默威一手緊握她的右手,另一隻手阻止住了她扇來的左手。
米喬掙紮,他更加用力箍緊了她的手腕。
米喬一時掙脫不得,抓狂的眼睛泛紅,牙齒咬的咯吱吱直響。
她高高的抬起下巴,踮起腳尖,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恨,她痛,所以她特別用力,毫不留情麵,直到咬出了血印。
他吃痛到極點,一甩胳膊掄開了米喬。
米喬倒退了幾步,跌坐在地麵上。
“看不上我,我可以走,請你不要滿口噴糞。”
米喬發紅的眼眶裏充滿著恨恨的淚花,一晃再晃,最終被她咬著後槽牙把淚花給逼了回去。
“想走,門都沒有,休想!
除非你把拿走的錢一分不少的退回來。”
邢默威狠厲中夾雜著男人的蠻橫,怒不可遏的俊逸麵容變得異常可怕。
米喬看著有些絕望了,她從一開始就錯了,不應該對他抱有幻想的。
他們這些豪門,怎麽會將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放在眼裏,更別提會放在心上。
和他們談感情如同火中取栗,自尋苦惱。
她的錯,不在於會不會生孩子,而是癡心妄想。
米喬嘴角含著苦澀的笑,發現自己以前的愧疚那麽一文不值。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米喬認了,她默默的從地上爬起來,用手背擦了擦眼角。
被扯開的領口隨意的在空氣中飄蕩,她也理也不理,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一般。
她一步一步的走回了裏麵的臥室,打開櫃子抱出了裏麵的被子,一直抱到了書房的沙發上。
“你沒資格睡我的沙發。”
對於她的行為他內心抽痛,又說不出的憤恨,嘴上狠的讓人骨子裏發寒。
米喬沒有反駁,伸手將被子從沙發上抱到了鋪滿了地磚的地麵上。
她扯了薄毯,躺在地上,將薄毯蒙在臉上睡了過去。
邢默威發泄完,轉身進了裏麵的臥室,將所有燈具關了睡覺。
睡到了半夜,邢默威醒來,聽到門外有“砰砰”的敲門聲。
聲音急促而密集,他納悶這麽晚了誰會過來敲自己房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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