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完,他似乎在報複米喬一般,轉換姿勢,用腿往上一頂,將米喬卡在了牆上。
米喬手還沒有伸出來,就被他悉數給摁到了身後,壓在了身子和牆之間。
米喬這個姿勢很尷尬,她個子小,他的腿很長,米喬幾乎是坐在了他的膝蓋上。
她雙腳使勁勾著才勉強能夠到地麵上,時間一長她有點支撐不住,整個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臉噴著熱氣逼近了米喬,米喬不理他,別過臉去。
他跟過去,米喬再閃,再撲空。
他耐著性子將她的腦袋抵在牆上,緩緩的湊過去,試探著去做些動作。
她索性將頭一揚,給了他一個下巴。
他去吻她的下巴,她一陣上下晃騰打到了他的鼻子上。
真是臉皮厚,都要離婚了,還想耍流氓。
米喬很不屑的冷嗤,滿眼的無視。
她的冷靜,扭頭,拒絕和眼睛裏的冷漠,讓邢默威有些難受。
這個小女人也太狠心了吧,怎麽說翻臉就翻臉,說離婚就離婚,那他們的過往是算什麽?
邢默威突然很不開心,很不甘心。
他伸手將米喬的纖細的腰肢一攔,健壯有力的長手臂裹挾著米喬,就像夾帶一隻小雞一樣,將米喬從牆上拎到了床上。
米喬被拋到了床上,腦袋被扔的有瞬間的眩暈想吐,她捂著自己的嘴巴給忍住了。
邢默威正在氣頭上,這些他都不管,他隻想好好的在她這裏討個說法。
他欺身將米喬壓住,米喬掙紮著爬起,隨後被他從背後壓倒,鎖住了雙手背到身後。
米喬氣喘籲籲的叫嚷:
“你想幹什麽?
想反悔不成?”
他使勁從大手將米喬的雙手握緊了,從她的後背探身到她的耳旁,微怒道:
“反悔,怎麽可能?
我說過今天陪你去的,就一定會去。
隻不過離婚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否則我怎麽會那麽輕易的答應你?
你用腦子想想也應該想明白。”
米喬倒吸了口涼氣,這種男人和惡棍有什麽區別?
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狗眼,怎麽會看上他了,簡直就是禽獸。
邢默威說這話,純粹是被米喬氣糊塗了。
昨天晚上折磨他,今天早上這才幾點又開始了。
她的急切讓他沒法平心靜氣的去思考問題。
他滿以為米喬剛才的臉紅,是因為想起了他們以前的過往,甚至有了悔意。
所以他也被她感染了,格外的激動想要和她親近一番。
他相信沒有在床上解決不了的問題,隻要自己出手肯定能將小女人製得服服帖帖的。
到時候她躺在自己的結實的胸膛裏,哪裏還來的那麽多的戾氣。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米喬這次是鐵了心了,竟然那麽冷漠堅決。
離婚這個詞,開始他隻覺得說說就算了,女孩子太年輕心浮氣躁,過了這陣子就會作罷。
沒想到她還念念不忘的掛在嘴邊,而且認真了起來,這讓他莫名的有些恨。
他開始用嘴巴去啃咬近在遲尺的米喬的耳朵,越咬越恨,離婚怎麽可以那麽輕易的就說出口,還那麽輕易的就認真?
她一定是對外麵的人有了歪心思,這是他不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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