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點最終被邢月盯上了,經過她苦口婆心的勸說,再加上一奶同胞的骨肉親情,邢家大爺終於在邢月能給予他更多好處的份上,答應用自己百分之八的股份支持邢月。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邢月顯然有點耐不住性子了,為了能夠在這場爭權奪利的戰爭中必贏,她提前將所有的股東(除了遠在非洲的大爺和邢默威)都請到了邢氏公館喝茶。
明為喝茶,實為戰前動員大會。
仗著老太太在手,衝著邢氏公館是邢氏集團權利象征的標誌,邢月大膽的將所有的股東都請到了邢家的宴會廳裏。
在邢月布置宴會廳的頭一天,米喬和小陳早就在隱蔽的位置安裝了攝像頭和監聽器,全方位盯著事態的發展。
出乎意料的,所有的股東竟然無一缺席。
這不得不說邢月的手段很高明,她提前讓自己的秘書給所有的股東都送去了厚禮,又以老太太已經蘇醒的名義邀請所有人,沒人敢不來。
在動員大會上,邢月口出狂言的顛倒事實和黑白。
將邢默威的精於管理說成是六親不認、無情無義,將邢默威對她商鋪上無償的妥協說成是中飽私囊,甚至將老太太的病情也歸咎於邢默威的處心積慮想霸占所有股份。
米喬對其中一些股東的遊說由來已久,難免有些人對邢默威執掌邢氏集團的雷厲風行有些不滿。
有那麽一兩個人挑頭附和,其他的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其中有個姓段的股東率先跳到了演講台上,憤憤不平的訴說著邢默威的斑斑劣跡:
“聽說邢總以前在邢家養了有個女人,但在那個女人快生孩子的時候,被邢總連孩子帶人一起丟了出去,生死未卜,現在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聽到此處,米喬的手指握得緊緊的,這說的豈不是她米喬?
想到這裏,米喬的恨意從心裏升起。
小陳覺察到了米喬的不對,懶洋洋的側頭看著她問道:
“劉米,你這是怎麽了?”
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米喬趕緊將拳頭鬆開,冷冷說了句:
“沒事。”
便繼續盯著說話的那人。
“再往前說,邢總還從米國帶回來一個女人,也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就被變得無影無蹤了。
要不是邢總人冷漠殘酷,人家怎麽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呢?
現在是成業集團的二千金,人家把兒子都給他生了,他竟然連個名分都不給人家。
連對對待自己的枕邊的女人,他都下得去手,何況對我們這些小股東呢?
前些日子我兒子擔任下麵一個小公司的總經理,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他,他二話不說,直接讓集團公司的人事部將我兒子給開除了。
我兒子那麽優秀,從國外留學歸來,帶著滿腔的熱血要回來報效公司,沒想到竟然落得這個下場。
對邢總我是無話可說,你們誰要是覺得他還不錯,就跟著他吧,我是要站到姑太太這邊來。
姑太太身後可是有老太太的支持。”
那人說完趾高氣昂的站到了講台上邢月的身後。
台下一片議論紛紛,不知會何去何從?
按照邢月的說詞,她目前能獲得的控股權確實比邢默威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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