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了這麽大的委屈,段總總不能臨時反水吧?
段總看自己是躲不過去了。
他索性起身,將手裏的一個裝有資料的檔案袋甩到了桌麵上。
“邢總,我也對不起你。
我不知道姑太太這些年來,竟然欠了我們集團公司這麽多的商鋪租賃費用,高達三個億呀,真是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可是這些錢,都是邢總從自己的腰包裏掏出來,補給我們的。
我們不能讓邢總出錢又出力,傷心又不討好兒。
我今天在這裏表態,我永遠支持邢總。”
聽到段總這麽一說,所有的股東都舉手讚成支持邢默威。
邢月的美好願望如同黃粱一夢,在醒來的時候支離破碎了。
她無力的靠在那把象征著權利的椅子上,慢慢的將眼神癡癡的看向邢默威。
邢默威示意所有的股東都坐下,他挺起健壯的腰身,將癱軟在椅子中的邢月慢慢扶了起來。
像所有孝順的晚輩對待和善的老人一樣,對著邢月低頭說道:
“姑媽,我們回家吧,奶奶還等著你回去照顧呢。
沒有你,邢家便是少了半邊天。”
說完,邢默威將邢月靠在自己的懷裏,摟著她的肩膀除了會議室的大門。
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後麵的總秘書唐藝來安排。
股東們都在背後感歎:
邢總是個孝順的人。
邢總是個品格高尚的人。
邢總是個生活作風端正的人。
邢總是個仁義的人......
總之,從此以後,邢默威的名聲馬上在股東們的嘴裏鵲起。
邢月的慘敗,讓她無顏麵對邢默威的產攙扶。
除了會議室的大門,邢月便期期艾艾的向邢默威求同情。
在邢默威結實的胸膛下,邢月慢慢的將靠在上麵的老臉抬了起來,很沒自信的說道:
“威威,姑姑是不是太招人討厭了?
我,我也沒想怎麽著,隻是你奶奶把股份都留給了我,便有人看著眼熱,想跑到我跟前買買好。
我也是聽信了小人的讒言,一時糊塗就犯了這等錯誤。”
邢月說著將老臉捂了起來,似乎悲痛的抽泣了兩下。
對於邢月的哭訴,邢默威心知肚明,這個姑媽就是太會裝了。
不過,他也不打算拆穿她的虛偽。
如果通過這件事情,讓邢月悔改,還是值得的。
如果她不做出改變,他也權當是給劉米搭建了一個舞台,讓她多練練手了。
通過這件事情,邢默威認為自己沒有找錯人,劉米特別的適合自己。
邢默威活到了這個年齡,不單單要找一個花瓶,還要找一個能夠保護自己和家人,在外人麵前可以為他武裝牙齒的女人。
現在沒有了外人,邢默威也不用估計邢家的顏麵和對公司的影響了。
他扶好了幹嚎的邢月,眼瞼輕磕,用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姑媽,奶奶還沒走呢,說股份留給誰不太好吧?
昨天奶奶委托的嚴律師找到我,說的明明白白的,奶奶的意思是我們兩個各占一半。”
這下邢月也不哭了,提到錢的事,她的精神頭比誰都大。
“不可能吧,你奶奶都留給我了,我有股份轉讓協議書的。
上麵還有你奶奶的親筆簽字和紅色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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