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證據確實不夠嚴謹,就算邢月承認了和嚴律師狼狽為奸的作假,也達不到邢默威想要的結果。
他的姑媽現在看來是一頭餓狼,而不是他一直認為的偽善的大狼狗。
大狼狗再怎麽咬人,也是為了看家護院,而邢月是來給他挖坑的。
她的胃口不單單是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後期要的一定會更多。
邢默威也不會再對邢月客氣,直接將兩隻手都插進了兜裏麵,居高臨下,用從未有過的威嚴口氣說道:
“姑媽,奶奶還沒有醒來,留這個字用的過分了。
隻要奶奶在,她的遺囑都是無效的。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看你也有點累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讓阿豪先送你回去休息,等你好了我們再談這件事兒。”
說完,他一抬手指,阿豪帶著兩個保鏢已經站到了邢月的左右。
“姑太太,請!”
邢月看著身邊的兩個保鏢,知道邢默威和她來硬的了。
她仗著自己的輩分大,將雙手一叉腰,拿出了當初和段太太撕打的架勢。
“邢默威,你難道還想一手遮天不成,少把話說得那麽好聽。
你不就是眼紅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嗎?
有種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和我明著來啊?
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將股份從我的手上搶走,我可是有股份轉讓協議書在手的。
你奶奶健在的時候,早就預料到你會不服氣。
那份協議書本來是作為備份方案存在的,沒想到今天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我媽真是有先見之明,早就知道你是個忤逆的子孫。”
邢月說這麽多,無非是想將自己手裏的那份股份轉讓書合理化。
邢默威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沒有看到實物,他絕對不承認。
即使邢月有那份協議書,邢默威也非常懷疑它的真實性。
可是邢月的撒潑行為,真的讓邢默威很難堪。
他的臉色陰陰沉沉,如同大雨將至前的天空。
米喬看出了邢默威的為難,她站到了邢月的麵前,衝著她深深鞠了一躬,非常有禮貌又得體的說道:
“姑太太,您誤會邢總的意思了。
老太太今天真的有醒過來的跡象了,我早上給她擦洗的時候,發現她的一根手指動了一下。
邢總也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才沒有和您說透。
等老太太醒來的時候,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您稍安勿躁,先讓阿豪他們護送你回去,省得路上再遇到段太太或者無腦的挑釁者,這樣您的人身安全也有保證不是?”
提到段太太,邢月還真的有點害怕。
那種明刀明槍的撕打確實不是她邢月的強項,被米喬這麽一提,她頓時小了氣焰。
在外人聽來,米喬的話合情合理,又在一定程度上讓大家想起了邢月的緋聞。
這對邢默威來說,都是很有利的。
邢默威則十分不解的看向米喬,奶奶真的有醒來的跡象了?
他怎麽不知道啊?
如果是假的,這辦法是治標不治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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