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嘴巴,用怨恨的目光看著老邢,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沒有,你們都冤枉我,為什麽你們要相信那個女人的話?
大伯,我才是你的親侄子,你怎麽能胳膊肘像外拐?”
看著老邢都動手了,邢默威才消了氣,可是二毛依然那麽囂張。
要不是看在老邢打他的份兒上,劉米又緊緊的攥著他的手指不肯鬆開,邢默威這次絕對要他的命。
二毛的嘴太損太硬了,邢默威擔心就是刑訊逼問,他都不可能說出真相來。
他抬起冷若冰霜的眼瞼,衝著身後的阿豪道:
“阿豪,去他們三個人的房間裏都搜一搜。
看看誰的房間裏有一個麵具,有的話直接帶到這裏來。
無論是誰,我都讓他心服口服。
誰要再敢像狗一樣,對我的女人毫無理由的狂吠,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邢默威把話已經說得再明白不過了。
劉米不是老太太的護工,更不是小少爺的保姆,她是他的女人。
在邢氏公館裏,緹娜也隻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和康康的媽媽。
而劉米是他承認的第一個女人。
雖然沒有名分,但是隻要少爺護著,沒人可以給她臉色看。
不一會兒,阿豪帶著人回來了,手上拿了一個麵具。
米喬瞅了一眼,和她那天晚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阿豪把麵具遞到了邢默威的手上。
邢默威接過麵具給米喬瞅了一眼,問道:
“和你昨天晚上看到的一樣嗎?”
米喬狠狠點點頭。
邢默威確定之後,轉頭去問阿豪:
“你這東西從誰的房間裏搜出來的?”
阿豪的眼神諱莫如深,斜眼看了一下蹲在地上一臉不服氣的二毛,又略過老邢那張緊張的臉,最後才緩緩的吐出一句話:
“二毛的房間裏。”
一般的男傭人和保鏢都是兩個人的宿舍。
老邢和老太爺的關係非比尋常,又跟過邢默威的父親,邢默威照顧他,便分給了他一個套間。
外麵是小客廳,裏麵是臥室。
老邢一直住在裏麵的臥室裏,二毛來了之後就住在了外麵客廳的沙發上。
麵具就是阿豪帶人從沙發底下搜出來的。
“哼!”
邢默威將手中的麵具狠狠的扔在了二毛的臉上,二毛早就嚇得麵如死灰。
老邢則用帶著老繭的大手,將自己的老臉一捂,老淚從他的指縫裏滑落下來。
他哽咽的說道:
“少爺,我對...不起你。
我給...邢家帶來了災難,希望你能從...輕發落他。
我弟弟...死的早,這孩子...被慣壞了,你看在我這張老...臉的份兒上,千萬別報警。
要是真的氣不過,你把我送去吧,我替他贖罪。”
老邢說著走到二毛跟前,伸手把嚇呆了的二毛狠狠往旁邊一推,“噗通”一聲跪倒在邢默威的麵前。
邢默威深邃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望著跪在地上深埋頭的老邢,心裏有說不出來的雷霆震怒。
米喬卻覺得這事太蹊蹺了,好像被人牽著鼻子走一樣。
她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二毛興許是個替死鬼。
她的目光偷偷的飄向了站在邊緣之處的小王,他今天沒有穿工作服,要是穿的話也是藍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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