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月在邢家安排的眼線接二連三的被劉米挖出來,還對她來了致命的一擊,這讓她有點痛不欲生。
要不是老太太發話,她現在還在警察局吃牢飯呢。
對於這場爭奪股份的大戰,邢月輸的太慘了。
不但失去了在老太太那裏即得的利益,連帶著老太太的信任也丟得毛線都不剩。
這讓她咬牙切齒的恨劉米,劉米就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她很不得將其拔之而後快。
可是,現在劉米在邢家,她現在已經和邢默威撕破了臉,怎麽好意思再舔著臉去邢家收拾劉米呢?
好在,邢家的消息,她還可以通過人給傳出來一些。
今天緹娜打電話,向她哭訴劉米的惡毒和不是,她的怒火又重新被燃燒了起來。
邢家的股份,她是除了這百分之五,再也沒有別的想頭了。
但是成業集團的股份,她可是暗中持有不少呢。
這些年,她沒少從成業集團那裏拿好處。
隻要不和魏成業和緹娜把關係鬧僵了,這些利益她可以一輩子拿下去。
成業集團的利益在某方麵來說就是她邢月的利益。
能幫著緹娜完成魏成業交給的任務,就是幫著自己掙錢呢,這個道理不用緹娜講,邢月都門兒清。
掛了緹娜的電話,邢月在臥室裏睡不著了。
看著在一旁打呼嚕的丈夫,邢月心煩的一腳將邢餘仁從床上踹了下去。
跌在地上的邢餘仁從夢中驚醒,氣呼呼的抱著被子甩門而去。
邢月穿著拖鞋一個人抱臂在臥室裏走來走去。
她現在最大的阻礙,就是這麽舍下這張老臉,和邢默威握手言和。
隻有和邢默威重新和好了,才能收拾劉米那個賤人,還可以從邢家繼續撈好處。
即使不明著撈好處,暗著來也是有利可圖的。
劉米是邢默威親自從煙城請來的幫手,讓他自折臂膀當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假如老太太站在她邢月這邊就不一樣了。
老太太雖然這次很恨她,可是最終還是放過了她邢月一馬。
想到這一點,邢月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沒錯,老太太對她邢月還是有幾分親情的。
畢竟自己是老太太親手帶大的,就算不是親媽,也總是有幾分親情在。
隻要他邢月的態度好,認錯積極主動,相信老太太一定會原諒她的。
從老太太能夠放她出來,就足見老太太還念及親情。
邢月摸著下巴的手指,輕敲自己的鼻翼笑了起來。
女人還是頭發長,見識短,一時的心慈手軟,就會害了自己成就了他人。
當然,邢月覺得這句話自己是除外的。
冬天越來越冷了,第二天下起了鵝毛大雪。
邢月帶著自己的保鏢,從邢家的大門口一直殺到邢家的主樓旁才停了下來。
邢家的保鏢不敢把邢月怎麽樣,她凶他們,打他們,他們隻能忍著。
老太太說過,不允許邢月再踏進邢氏公館一步,可是沒有說過可以對她下死手。
邢月現在是帶著一眾保鏢前後護送,手裏還拿著電棍。
她前進,邢家的保鏢不想挨揍,隻能後退。
通報老太太的人已經進去了,老太太卻一直沒有傳出新的命令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