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們借的靈魂是誰的?”
“誰?”
“真正的最純淨的神界血脈的擁有者。”
那整場關聯不就變成中了蝶落金毒的沈璧君需要妖龍王兒子酈胥活下來,而妖龍王的兒子酈胥又會因為沈璧君而喪命?
“這……”
“大概你和柳驚雲怎麽都沒想到,你們的計劃處處是漏洞。”白容月也不成心想讓老藥先生難堪,隻是想向他道出實情罷了,“柳驚雲是最純淨的血脈沒錯,可她注定從下界回到上殿後會體弱多病,性情大變,因為柳讓曾經親自自導自演了一場戲碼,讓柳驚雲誤會了自己的從小到大的同伴,親眼看著同伴一劍刺進了自己哥哥的身體裏,所以柳驚雲和他反目,有了憎恨,而早在那個時候,她的血脈就已經不是最純淨的了。”
多麽荒唐啊,竟然是柳讓自己斷送了柳氏一族最純淨的血脈。
“所以即便是你和她一直等待著契合靈魂的出現如願了,也是無用的,因為如果沈璧君不是心甘情願地服下柳驚雲那些零零碎碎的精魂的話,柳驚雲也不會完全回到自己的體內。”白容月雖然人不在神界,可對發生的事卻是十分了解,若不是柳讓的卷軸突然在人間追蹤到她,她也不會眼看著沈璧君被柳驚雲利用。
“還有那個在人間突然背叛沈璧君,最後甚至殺了她的女孩蘇婕,也是你們兩個動的手腳吧?”
麵對白容月突如其來的質問,讓原先就心虛到一身冷汗老藥更加招架不住。
“那是柳驚雲覺得自己身體支撐不住,想快一點讓沈璧君的靈魂住進來……”
“所以你們就特地用了和沈璧君這張一模一樣的臉去插足別人的愛情,處處打擊人家的事業,逼的人家流產又孤苦伶仃,再好讓她把一切都怪在沈璧君身上?”白容月早就把他們的計謀和招式了解的清清楚楚,而言語間也是句句透露著對自己這個同門師弟的失望。
就是因為他們的自私,讓人間的沈璧君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被如此信任的人背叛。
“師姐,我…我我真的知道錯了。”老藥趕忙跪在了白容月麵前低頭認錯。
白容月扶著額頭,另一隻手揮了揮,表示不想再計較,示意他起來了,“月藥,雖然我們月氏一族的使命就是守護最純淨的血脈,但你知不知道我們絕不能去守護已經變了質的血脈。”
“是,月藥一定改正。”
月藥才是老藥先生真正的名字,自白容月離開神界後,月氏一族的勢力就已經漸漸衰弱了,族人也活得如此艱難了。除了神判大人柳讓的夫人拾月以外,其他族人幾乎都是隱姓埋名地躲在神界那些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裏,要麽就是像他這樣幹脆改頭換麵用了新的身份活躍在神界的。
白容月深知他們的不易,也深知月藥也是因了守護純淨血脈心切,一時糊塗才聽命於柳驚雲的,而且今天她來的目的也不是來問責的,便不再過多追究。
當務之急是要想了辦法把不省人事的沈璧君治好。
“行了,你起來吧,”白容月緩慢地從袖口掏出一個細長細長的小玻璃瓶子,再拔掉了堵塞著瓶口的金色木塞子,遞到了老藥的手裏,“你試試把這個和剛才尹長聶的神息融合起來,一同融進沈璧君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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