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介意替上帝把這一秩序永遠維持下去,無論需要自己打碎多少個下等人的腦袋。
坎波斯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可是當他看到楊豐遞過來眼神,忍住了出手的衝動,丹馬尼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顯然也被眼前的一幕給激怒了。
這就在這時,門外跑進來一個槍手打扮的人,高聲喊道:“逮住張·朗姆了。”
一聽見這個消息,比利·平克頓立刻對眼前的這幾個外鄉人喪失了興趣。他不耐煩地猛地一揮拳,將措不及防的楊豐打倒在地。
然後吩咐左右:“把他們帶到碼頭,讓他們滾蛋!”
說完就立刻走了出去。
楊豐擦了擦嘴邊的血,在坎波斯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兩旁的槍手押著他們走出酒館,就連那個徽章也沒有機會去撿回來。
酒館外的馬路上,似乎也剛經曆一片意外,一處店麵外有搏鬥的痕跡。還有不少圍觀熱鬧的人群。
楊豐一行人被押著走過幾個街區之後,終於在一個路口前,發現了一個熟人。
在對麵的街道上張·朗姆也被五花大綁,他臉上的血跡和破爛的外套,似乎在說明剛才搏鬥的慘烈。
幾個槍手推推搡搡地將他押上了一輛汽車,可在進入車廂之前,他倔強的仰起頭,死死盯住了楊豐。
張·朗姆背後的槍手狠狠的給了他一槍托,把他砸進車廂裏。
楊豐停下了腳步,他敏感的覺得,張·朗姆的動作似乎是一個信號。
他暗中掃視了下周圍,一個小巷子裏似乎有個矮小的人影,一閃而過。可還沒等他細查,背後的槍手們就推搡起來,不得不繼續向前走去。
等楊豐一行三人來到碼頭時,卻發現被押解到這裏的不止他們一人。
一群船上的黑水手們也被揍得鼻青臉腫,讓槍手們用槍托趕到了船上,而那個俄羅斯大漢斯基拉齊也額頭上纏著繃帶,正在別爾科夫的攙扶下蹣跚的走上舷梯。
那俄國佬看著楊豐嘴角帶血的被押到碼頭,吃驚的睜大了眼睛。
槍手們目送幸運星號的水手們全都上船之後,立刻舉槍示意水手們收起舷梯,然後港灣管理人員也配合的打起了燈光信號和旗語。
“媽的,趕我們走呢,連出港手續都省了。”坎波斯一肚子怒火正沒地方發。
“我說船長,你也被這些土包子們給修理了嗎?”斯基拉齊大聲的嚷嚷起來,很明顯他不是來交流落難心得的,俄國佬的口氣裏滿是複仇的意味。
“我的事,等下再談,不過誰先能說說,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楊豐掃視了周圍被打得水手們,不解地問道。
大家立刻七嘴八舌的抱怨起來,不一會楊豐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原來碼頭靠港後,不當班的水手們如往常一樣下船休息。可一踏進這裏的街麵,水手們便陷入了窘迫境地。
那群黑人水手在商店門口沒有給一對白人夫婦讓開道路,立刻就被自衛團以行為不檢毆打了一頓,捆到了船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