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看著比利平克頓的那張驚恐的胖臉,
“你,你不是應該……”
比利·平克頓看到楊豐慌不擇言地說道、
他明明記得記得這家夥今天中午已經坐船出海,就在下午收到的電報裏麵,自己手下那幫海盜還把他的那艘貨船盯得死死的,準備黃昏時分動手。可這家夥怎麽可能從遙遠的海上一下子出現出現奧斯維克的街頭?
而且他也猜不透,剛才街上的混亂是否和這家夥有關,如果是他幹的,他究竟想在這奧斯維克裏幹嘛?
楊豐能猜出他的疑惑,大聲取笑道:“應該什麽?被海盜扔進了海裏,還是被亂槍打死在甲板上?我可要好好謝謝你的招待。”
火光裏,楊豐的手指已經微微勾動了扳機。
比利·平克頓頓時慌亂起來,雖然不知道這個可惡的黃皮猴子是什麽來路,可現在隻能想辦法讓他別動手。他忍著痛,下意識地提高了嗓門,試圖在氣勢嚇住這個下等人。
“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你敢對我出手,奧斯維克會將你列為整個隆迪島的海盜通緝要犯,各國海軍會追剿你們一輩子。平克頓家會動用一切可以動用力量,獵手們會攆著你們的尾巴追過整個大洋,直到把你們這一船人全部碾碎,就連渣也不剩!”
比利·平克頓虛張著聲勢,這是他從小在平克頓莊園裏養成的習慣,每次遇到難纏的對手,這個肥胖小少爺總是試圖借助平克頓家的勢力,恐嚇他的敵人。
他那刻板的老師,父母的仆人以及那些不長眼把他惹毛的外鄉人,都一次次在他的把戲麵前下敗下陣來。
突然,比利·平克頓的小眼珠突然欣喜的看到楊豐放下了槍,插回腰間的皮帶上。
哼,你怕了嗎,黃皮猴子?
比利·平克頓立刻趁熱打鐵:“識相的就讓開路,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可他很快發現自己就會錯了意。隻見楊豐招了招手,周圍的街道裏,走出兩股人來。
約瑟夫帶著幾個背著袋子的手下,出現在比利平克頓的身後,而側麵的巷子,出現了一個比利·平克頓看混身發毛的身影、
一個半大的孩子正拿著手槍,瞄準他的胸口,而他的身後,還站著那兩個五大三粗的黑人,也拿著兩杆長槍對著自己。
比利·平克頓認得,那小子是張·朗姆的人,難道說這兩撥人真的是一夥的?
“小子,你可別亂來,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就燒光你們溪水穀。”比利·平克頓惱怒的吼了起來,可對麵那小子聽見那咆哮,隻是皺了皺了眉頭,死死捏住了槍。
“我說平克頓家的肥豬,你是不是弄錯了一件事情。”楊豐的語氣冷得像冰,而聽見那個蔑稱,比利·平克頓惱羞成怒的轉過頭,死死盯住楊豐。可楊豐沒有理會他,繼續說了下去。
“你是不是以為因為你正好投胎到平克頓家,擁有一張白臉,有著吃不完的豬食,你就覺得應該理所當然的高人一等?你有沒有想過你那黃金豬槽是怎麽來的麽,你所依仗的平克頓家的財富,和你有什麽關係?況且那些財富還那麽的肮髒,沾了那麽多人的血淚。”
“你說什麽!”比利·平克頓猛地向前衝了幾步,似乎和楊豐拚命。
楊豐不耐煩的招了招手,命令道:“給我打斷他的手,薩米。”
聽到船長的命令,譚雅身後那個頭上還留著剛結痂傷口的大個子黑人,放了下槍,掏出一根木棍,撲倒比利·平克頓麵前,一腳把他踢倒,重重的揮著棒子打了下去。
比利平克頓立刻捂著胳膊,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楊豐蹲了下來,看著在地上打滾的比利·平克頓,耐心解釋說:“今天早上,你手下的自衛軍,無故打傷我船上的水手,這算是替水手們出的一口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