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也跟著打起了撥浪鼓,我要是將老頭供出來,震懾力不夠該咋整,白家呢?貌似白家也挺怕他們。
我咬了咬牙,幹脆死就死吧,但願老頭這次能給點力,可千萬別把我給坑了。
我一臉傲慢對韓峰講到,小白臉你聽清楚了,家師乃是謝翳風,我是他老人家唯一一位弟子,咱別說那麽多廢話,今天就問你一句話,打還是不打。
我清楚看到韓峰身軀猛的抖了一下,他一臉驚恐看著我,結結巴巴指著我道。
你,,,你,,是,,,
誰知那默不作聲的鬼牛卻大聲喊到,你是謝瘋子的徒弟。
啊呀!大哥,他是謝瘋子的徒弟。
我不知道鬼牛為何一臉興奮,我被這缺貨一聲啊呀嚇得腿軟。
韓成聽完鬼牛的話後,他煞白的臉色顯得更加蒼白,衝上去就要抽鬼牛的嘴巴子,由於這韓成是個侏儒,鬼牛卻人高馬大,他隻能舉著爪子一臉蒼白罵到。
蠢貨,謝老前輩乃是當代奇人,你怎敢如此無禮,趕緊給這位兄弟道歉。
鬼牛一臉懵逼看著韓成,他皺著眉頭質問道。
師兄,你忘了,師傅經常管他叫謝瘋子,這老頭可和咱們有不共戴天之仇,師傅這輩子最想殺的人便是謝瘋子,你怎麽能讓我給仇人道歉呢?
韓峰臉色更是難看,他一把捂住鬼牛的嘴,麵色鐵青對我笑到。
兄弟莫怪,我這位師兄腦袋有問題,您別和一個傻子一般見識,我們貿然闖進您的地盤,無禮之處還望諒解,我們這就走,他說完拉著鬼牛和韓成就要開溜。
看來我是賭對了,老頭確實有些東西,不過我這個做徒弟的從未信任過他,現如今看來,這老家夥還算靠譜。
站住,,,
我一臉冷漠將他們三人叫住,此時除了鬼牛,韓成和韓峰就跟喪家犬一樣,他們恨不得遁地逃走。
見我叫住了他們,韓成臉色鐵青轉過頭看著我,在月光的照耀下,我看到韓成微微攥緊拳頭。
常言道兔子急了還咬人,我有些後悔叫住他們,起先我想問問白可的情況,轉念一想還是算了,那小白臉韓峰疑心很重,我怕弄巧成拙。
隻好笑嗬嗬說道,今晚之事權當誤會,免得傷了兩家和氣,前路漫漫,凶險異常,請幾位珍重,莫要和那些虎狼之輩過多交涉。
韓成聽我講了一圈廢話,他的拳頭緩緩舒展開,畢恭畢敬對我鞠了一躬,臉色依舊蒼白對我講到。
多謝兄弟的忠告,我們記住了。
看著他們三人的離開,我使勁拍了拍胸脯,真TM驚險。
蟲家的蠱毒巫術還有降頭,陰狠毒辣,若真的和他們打起來,我即使有九條命,那也不夠給他們謔謔。
白家古井中那個胎兒,此物應該是蠱毒的克星,萬幸的是,這韓成擅長養蠱,我自此躲過一劫。
我緩緩坐在白可身旁,用手輕輕在她額頭摸了摸,她呼吸均勻,脈搏跳動正常,看樣子恢複的不錯。
我背起背包,輕輕將白可抱起,回頭看了看來時的方向,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路要緊。
正當我抬腿要走的時候,我脖子忽然頂來了一把小刀。
一切都是如此鬼使神差,我下意識低頭看去,這一看氣的我直接將白可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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