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你話多了。”
天承帝斜看了一眼吳皇後,很明顯天承帝不太喜歡吳皇後叨擾這些事情,尤其是議論兒子們的事情。
“皇上。”
吳皇後一震立馬跪倒一旁,“皇上,臣妾太擔心了所以才......”
“皇上,皇後,棋具拿來了。”
一個宮女端了些東西上來擺在了宮廷小玉桌兒上,服了服禮便下去了。
“起來吧,下棋。”
天承帝悶聲道,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是。”
吳皇後訕訕的笑了笑坐到旁邊執了白棋。
不一會兒,棋盤上便殺出了個落花流水,黑棋圍滿了白棋,白棋布陣全部陷入癱瘓,白棋沒有突圍的意思。
吳皇後纖纖玉指指尖夾了白棋有些抖,額頭已經出來了豆大的汗水,她不知往何處走才是正確的。
天承帝愛下棋,尤其是願意與她下,而她一開始不會下棋,也是後來學的,但怎樣下都下不過天承帝。
“怯弱。”
天承帝扔下了黑棋,黑棋擊破了白棋的圍堆,瞬間棋子都被震飛,想來天承帝還是有些功力的。
吳皇後手指中的最後一顆白棋也掉了下來,隻聞與自己隔著一張桌子的男人道,“你還遠不及她,你與她雖像三分,棋藝卻不及她半點。”
言罷,天承帝離開了太和殿,棋盤被打落在地上,隻留吳皇後一人低聲啜泣。
那個人到底是誰?
為何皇上總是把那個人拿她來比?
吳皇後淚眼婆娑,心裏無比的痛苦,那個人已經困擾了她十幾年了,皇上的心裏隻有那個人。
若不是她與那個人有三分的相似,恐怕她也隻能是嬪妃級別的位子了。
可自己始終不及那個人,那個人到底是死是活呢?
陛下,他從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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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府,大院。
早上醒來,一身皺巴巴的衣服穿在身上,京雲曉懶洋洋的滾了滾,抬眼便望見了黑色的床籠頂,她心裏了然,這是殷嶼寢殿的大床。
京雲曉翻身下去,伸手撈了件外衫穿好,屋裏沒有人,今兒也沒在。
京雲曉去了寢殿的漱房梳洗一番。
之後,今兒便來了。
今兒穿著一身桃紅色侍女服,服了個早禮說,“王妃,王爺已在膳房做飯了,您再等等,待會兒王爺便過來接王妃。”
京雲曉打了個哈欠,說起來也無奈,自從殷嶼知道她懷孕的消息,連路都抱著走,殷嶼冷冰冰的態度也改和了不少。
京雲曉擺了擺手,淡淡的說,“不用了,簡單的挽個發,就去膳房吧。”
“啊,這怎麽行呢?”今兒一臉擔心,目光掃過京雲曉平平的肚子上,“王妃還是等王爺來接您去吧。”
“我才一個月多,現在又不是不能動了,走走也對胎兒好啊。”
京雲曉微微笑笑,讓今兒給她挽發。
許久,京雲曉走在雲府的路子上,周圍都開著些鮮花,一陣芳香,清風漣漪。
“王妃,這些花都是昨日弄得,有安胎養身的功效,以後可以坐到這裏,也可以躺在這裏玩玩。”
今兒指了指花林裏的一個小亭子,亭子裏擱了兩張美人榻。
著實的好風景,京雲曉點了點頭,卻見前方走來一個人,那人身形高大,英偉俊酷,不是殷嶼還是誰?
殷嶼麵色很臭,看了看京雲曉的腳下,京雲曉傳了一隻薄薄的錦鞋,她一向隻穿薄鞋,不穿厚底的,常年習武,穿起來輕巧便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