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承帝忙下令下去,“來人,打熱水給五皇妃焐熱。”
許久,宮女給京雲曉上了熱敷,過了一會兒,京雲曉的麵色有許好轉。
麵色漸漸紅潤了起來,天承帝越看越吃驚,這容顏,極其相似了那人,仿若那人重生了一般。
可是,天承帝明明記得,他親手把她放入棺材裏,親眼看著她的棺槨下葬。
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那……隻有一種可能!
當年,她的女兒並沒有死,而是被掉包了,當年亂兵殺死的那個女童並不是她的女兒?!!
天承帝瞪大了眼睛,這種想法忽然之間就竄了出來,他怒吼一聲,“來人,去天牢把京仁帶去審視寺!”
審視寺是天承國問詢重犯的地方,無疑,天承帝是要重新得到京仁的口供。
審視寺,一個身穿黃袍怒氣衝冠的男人烈風淋漓的邁進了重犯提刑房。
一個奄奄一息渾身是傷麵色憔悴頭發兩亂……的男人帶著一口氣趴在麵前的石板上。
石板上漏出兩個窟窿禁錮著他的手。
天承帝冷眼瞧著,使了個眼色給侍衛。
侍衛提起一桶冰水狠狠的衝著男人的頭澆了下去。
男人頓時清醒過來,刺骨的寒涼讓他渾身一顫。
“京仁?京王爺?你還好麽?”天承帝盯著這個緩緩抬起頭來的男人道,“天牢裏的滋味兒如何?”
“殷權,你知道你很像一條狗麽?!”
京仁說話毫不客氣,不想表麵病怏怏的。
“你還敢罵朕?”
天承帝瞪著他。
“往京梓對你用心這般,你到頭來卻踏平了她的國,逼著她死去?!”
京仁惡狠狠的道。
“胡說!她何曾對朕用心了?!”
“用不用心你不知道麽?”
“她的女兒都是跟別人生的,要朕怎麽相信她用心了?”
到死,她都願意讓他得到一具屍體,他不在乎她的女兒是誰的骨血,隻求她拿出一顆真心對他。
“哈哈,你真蠢啊,你可知京梓她有一個菩薩心腸?”
京仁冷笑一聲。
“菩薩心腸?”
“京梓當年被淩山強了,京梓把淩山當成了你!淩山易容成你的模樣!京梓知道後痛苦不已,當年正好麗元與天承兩國邦交,京梓受不了這打擊,所以撤回了當年的邦交。”
“什麽?!”
殷權張大了口,啞口無言了。
“京梓覺得自己不幹淨,不配做你的妻子,索性錯下去,故意在你看見的地方與淩山親吻,實則你走後,她覺得自己髒極了,她是故意氣你,故意做給你看的啊!”
京仁大聲道,聲音被一種崩潰淋漓的貫穿。
“做戲給我看?!”
殷權老態的眉毛皺了起來,威嚴盡失。
“之後,你徹底對她絕望的時候,她親手一刀一刀的將淩山淩遲了。”
“不就她懷了淩山那個畜生的孩子,她下不了手打掉,她女人心腸,舍不得打孩子!!”
“所以她便生下了這個孩子。”
“你起兵,帶兵圍城,她撤了防禦,你願意殺,她退步三尺讓你殺。”
殷權不可置信的聽著這一切,身體不由得往後退去,麵色積聚恐懼。
殷權沒想到,當年,竟是這樣的真想!
“京梓她愛慘了你,卻身不由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