秂走過來從我手裏把袁老師拽了過去:“得了吧,你別閃了腰,真是怕了你了,就隻會賭氣麽?”
我回嗆:“那你告訴我這種情況下白芳是怎麽做的?”
他神色有些不自在:“別哪壺不該提哪壺……”
就知道他跟白芳之間沒那麽單純,還在這裏裝,好像別人不知道似的。
老鬼雖然嘴上說著不管袁老師,最終還是默許秂去管了。袁老師這樣子禁不起轉移術那點原本細微不可察覺的動蕩,隻能就地治療。
秂用治愈術將袁老師的外傷都治好了,隻是在查探到袁老師魂魄也受損了的時候,眼神不善的瞥了眼我手裏的陰峯……
我問道:“怎麽樣了?袁老師好了麽?”
秂說道:“外傷好了,魂魄上的窟窿沒轍,能不能醒來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心裏揪著難受:“一定能醒來的……隻要他自己不想死,一定可以……他知道的,要是醒不過來,就魂飛魄散了……”
老鬼冷不丁的說道:“死不了,不用露出那副傷心欲絕的表情。”
我反射性的問道:“真的嗎?!”
他輕哼一聲掉頭就走,我一頭霧水:“幹嘛啊這是……”就算我知道是我把他拉來這裏才會給他添麻煩,但也沒這麽嚴重啊,已經結束了,雖然那銀發男人被月痕帶走了……
秂沒好氣的說道:“都說一孕傻三年,我看你已經開始傻了,我們先走了,接下來你們自己看著辦。”
我被他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什麽叫一孕傻三年?
秂和寧走了之後,我問敗邪小老頭兒:“我有哪裏惹到你們家閻王了?”
敗邪小老頭兒一臉高深莫測:“豈止是惹到,明顯他是很不高興!你沒關心他受沒受傷,光關心袁則這小子了,哪個男人受得了自己女人關心別的男人?小娘娘,您就長點心吧!”
真的是這樣麽?假如麵對一個正常人,我一定是正常的思維,可我麵對的是老鬼,他那樣的性格,怎麽會因為這個生氣?他明明從來都是一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袁老師手指動了動,終於清醒了過來。我心中一喜:“袁老師?”
他伸手遮擋住了刺眼的陽光:“我……我怎麽了?”
我說道:“沒事了,咱們已經沒事了。”
他坐起身看了看四周:“結束了麽……?”
我點了點頭:“嗯,等回去之後我再詳細的說給你聽,你還是先想想辦法把魂魄上的窟窿填上吧,受了這麽重的傷,回去之後好好調養一陣子,別忙著賺錢了,你又沒妻兒要養,沒必要那麽拚命。”
他苦笑:“你別用這種口吻跟我一個長輩說話行不行?弄得好像你才是我長輩似的……該做什麽我自己知道……謝謝……”
我有些不好意思:“為什麽說謝謝?”
他頓了頓說道:“除了魂魄上的窟窿,我身上其他傷都好了……要不是你,黎玨不會救我。”
我有些無奈:“唉……是秂幫你治的……”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都一樣,要是黎玨不答應,秂判官也不敢救我。我要走了,你要跟我一道兒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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