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平淡,沒有起伏,沒有懸念,沒有情熱。
可是顧執偏偏就聽得神經躁動。
“哦,沒有啊。”她甚至依舊輕輕淡淡,若無其事的替他檢查,“硬的。”
顧執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拿她怎麽辦。
她是真不怕死啊。
但再這麽下去,他可能會死。
“上哪學的這些?”一雙黑眸滿是危險的睨著她。
她又沒談過戀愛,和魏客來也沒有什麽發展。
還有他不知道的曆任男朋友?
“總見過豬跑。”紀玫瑰說得理所當然。
她是學醫出身的,怎麽可能連這點基本常識都沒有?
顧執深深吸了一口氣,指了指她那邊的角落,“坐過去,別挨我。”
一副老僧入定,絕對不會動她的樣子。
車裏還有趙之晟,紀玫瑰一直聲音也不大,這會兒他不讓挨著,她倒也沒有過分。
隻不過她沒有安分的躲在一旁坐著,而是坐在顧執身邊。
和他坐得太近,其實對她才是煎熬,表麵風輕雲淡,看似經驗豐富,實則指尖一直都是麻的。
顧執偏過臉看窗外,努力壓製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執幽幽然睜開眼,試了試指尖的溫度。
是不正常的溫溫熱熱。
“紀玫瑰。”他突然看向旁邊的人。
紀玫瑰指尖的發麻還沒過去,手心捏在一起,回頭看他。
顧執盯著她的臉,她的眼睛,看不出來她有任何不正常,頂多就是今晚喝得有些多,眼神透著慵懶。
倒是紀玫瑰看出了顧執的不正常,“你怎麽了?”
他原本皮膚是很幹淨的那一類,談不上多白皙,但絕對不是現在這樣泛著一層男性本紅。
“你問我?”顧執嘴皮子碰了碰。
他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讓她中途下車了。
因為身體不正常的反應越來越明顯,和剛剛被她撩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不可控。
雖然還不至於強烈到要他的命。
但越是這樣才越癢人,不用特殊手段處理,又真真實實、無法忽視,非想要汲取一抹濕涼不可。
紀玫瑰確實不明白他為什麽會這樣,因為她喝了那麽多杯酒,並沒有問題。
問題是出在最後想跟她喝交杯酒的男人身上?
“去醫院。”顧執想都沒想其他辦法。
趙之晟一直都是關閉耳朵的狀態,這會兒才往後視鏡看了一眼,“您不舒服?”
“不用管他。”紀玫瑰代為回答了。
顧執側首睨了她一眼。
她現在可真是不和他見外,什麽人都敢使喚了?
紀玫瑰也不怕他冷眼,“去醫院就是催吐、洗胃,甚至導泄。”
顧執聽著這些任何一項,都覺得折磨。
確實折磨,尤其洗胃和導泄。
很顯然,他這個程度還沒到非必要的地步。
顧執不吭聲了,骨頭裏跟養了一群螞蟻似的,也不是不能忍,但真的很煎熬。
車子停在紀玫瑰住的小區樓下。
紀玫瑰下了車,回身看他,“不上樓去緩一緩嗎?”
顧執喉頭動了動,他又不傻。
跟著她回去,就等於進了盤絲洞,正中她下懷!
他伸手,繃著臉無情的把車門拉關上,讓趙之晟開車走人。
紀玫瑰站在風裏看著車子離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