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到底是該防還是不該放先不說,她這個行為就像在逼著他朝她開槍。
“你醒著?”顧執夜裏的聲音還是沙啞的。
她沒出聲,耽不耽誤她拿他的手行凶。
“紀玫瑰。”顧執已經完全醒了,喉頭又開始發幹,某處發緊。
顧執翻過身,將她整個攏到懷裏,“不想要命了是不?”
本來他睡覺的時候就沒有完全舒服。
好容易克製了半個晚上,一秒就被她土崩瓦解了。
紀玫瑰渾渾噩噩,迷迷糊糊,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的時候,被顧執弄得睜開眼。
那雙眼睛顯然的惺忪,無辜的看著他,還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就難逃一劫了。
再一次身體差點被洞穿的時候。
紀玫瑰想,她可能是睡眠中對顧執不安分了,他的身體,對她來說,就像一隻蠱。
她也不想這樣,但是她的皮膚想這樣。
想被他碰,想被弄,想吻。
再次睡去之前,紀玫瑰想,她再也不想吃那些難吃的藥了。
吃得她渴膚症能控製,可是體重劇變,心情巨差,情緒難控,差點成抑鬱。
這不比吃藥好麽,一舉兩得。
第二天。
窗外大亮。
紀玫瑰睜開眼,隻剩她一個人。
發了會兒呆,整理了昨晚了的一切——
她把顧執給強迫了,按照他之前十二分不情願的態度,應該是生氣了,接下來幾天,可能都不會搭理她。
兩個人的狀態像是倒過來了。
也挺好。
紀玫瑰的時間好像一下子都自由多了,不用再擔心顧執突然冒出來強迫打亂她的安排。
她現在每兩天接一單,多數時間還是在醫院。
傅女士依舊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起來雖然臉色偏蒼白,但她感覺狀態算很不錯了。
腦袋上開的微創,每天還要醫生來換藥,也說她狀態看起來是不錯,就不清楚為什麽還不醒。
紀玫瑰坐在床邊,看著她風韻猶存的模樣。
她繼承了傅女士的皮膚和美貌,甚至更加好看,以前母女倆一塊兒出門的時候,紀玫瑰都是被誇的。
傅女士往往就是客氣一聲,“還不是繼承的我,也沒多好看!”
“媽,你那天聽到和我一起過來的人說話了,是嗎?”
紀玫瑰漫無目的的問著。
“你都不想睜眼看看他什麽樣?變沒變?”
安靜許久,她才把傅女士的放回去,“你早點醒來吧,我心裏的愧疚也會少一點。”
“趁你還年輕,醒過來不好嗎?”
“再不醒就老了,醜了。”
紀玫瑰仔細掖好被角,離開了病房。
她開車回自己住處。
上樓前一秒在想,好幾天沒看到顧執了。
回到家,她就看到了顧執。
在新聞上。
雖然不是正臉,但很容易就能認出來,另外一個她認識的,是那晚過生日的苗總。
看新聞的意思,是苗總和顧執達成了某塊地皮的合作,招標方是當地政。
等於說為那個鎮的發展做出了巨大推動作用。
紀玫瑰第一次見顧執工作時候的這種狀態。
他穿了一身深色西裝,但是裏麵的襯衫是不用配領帶的類型,穿在他身上,既不過分斯文又恰好的鬆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