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苗奚阮的話。
外定的廚師,確實是一類新興而熱門職業,女廚大把。
偶爾還會被人音譯為女雛。
顧名思義了。
甚至很多人過去做菜隻是個名義,就不是去做菜,而是去做別人的菜。
廚師製服就當cos了,反而增添了情趣。
但這類事,顧執一次都沒往紀玫瑰身上想過。
“怎麽了?”陳殊白發覺顧執不對勁的時候,顧執已經放下酒杯。
應酬直接中途被撂下。
竹豐源餐廳。
顧執到的時候,苗奚阮的局正熱鬧著,偶爾傳出一陣笑聲。
包廂裏突然多了顧執的身影,有幾個人注意到了,抬頭看過去。
苗奚阮跟著回頭。
顧執已經徑直往裏側一個短發西裝的職員而去。
“你幹嘛?”被拎著衣領的職員略驚恐的聲音。
女性音色。
顧執陰著臉,睨著他,“公的母的?”
那半醉的職員氣死了,把胸狠狠的一挺,“怎麽地!飛機場占你家宅基地了?”
剛剛同事們就拿她平胸的事情開玩笑,怎麽又來一個?
顧執終於將人丟回座位,頗為嫌棄的抽了紙巾擦手。
苗奚阮好整以暇的看著顧執,“顧總來捧場啊?這慶功宴確實有你一份。”
就是為了拿下那塊地皮,才帶手底下的將士出來聚餐的。
“別跟我裝。”顧執冷得沒有半點交情,“人呢?”
苗奚阮一臉無辜,“我請紀小姐來做菜的,人家昨晚當然是走了,我總不能再帶回家觀賞?”
顧執去後廚找人。
紀玫瑰確實已經做完菜了,但還沒走。
竹豐源風景極好,後廚出來拐角處一個小觀景台,沏一杯茶,晚風愜意。
顧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月光下泛白的長腿。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