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沒在第一時間回答，隻是仍在打量這個西方人，年紀不大，從言談來看應當是屬於未接觸過社會的學生。那濃重的血紅色的霧氣自他肩膀，頭顱以上湧出，那幾張女人的臉孔緊圍在他的頭頂飄蕩。恐怖而又詭異。
既然會說普通話，應當是留學生一類的。重要的是，他顯然對他掌握的力量，知道的很有限。
“別問我為什麽知道，但人就是他殺的，而且不止一個。”沒理會這個黑袍西方人，李白對身後的陳周說道。
陳周雖然看不到李白所見的那些恐怖詭異的景象，但這並不妨礙他從這個疑似外國留學生的身上，感知到了濃濃的，危險的氣息。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憑空”隱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更別說此時地上還躺著一個生死不止的物業工作人員了，所以，都不用李白提醒，陳周對眼前這個看起來就恨邪門的外國小犢子的警惕值，已經被調到了最大。
“喂，我在跟你說話。回答我的問題，華夏土著魔鬼的使者。”眼見這個魔鬼的使者不理自己，黑袍西方人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你就那麽想聽我說話？”李白轉過頭來，有些突兀的麵無表情的問道。
“不是我想聽，而是你必須回答我。不然，忤逆神的結果，隻能是死。你這該死的魔鬼的使者。”黑袍西方人用極輕蔑的語氣說道。
“除它之外，沒有其他的神是嗎？這就是你一口一個魔鬼的使者的自信來源是吧？”很隨意的，李白說出了這段話。
“住口，你這魔鬼的使者不配說它的話！”黑袍西方人顯得很激動。
像是感知到了主人的憤怒，盤旋在黑袍西方人頭頂的七個女人的臉孔張開跟臉根本不成比例的大口，凶猛的朝李白撲來。
李白揮掌，天地靈氣化成的手印應向女人的臉孔。
“砰！”
首當其衝的女子臉孔被扇歪了，但，那天地靈氣幻化的手掌也碎了。
“什麽聲音？！”
“是啊，我也聽到了砰的一聲！”
兩名精神處於高度緊張的警員忍不住喊道。
都來不及感慨，這個世界已經複蘇到了普通人能夠“聽見”的程度了嗎？李白連續揮掌。
七張臉孔，李白扇飛了六個。最後一個撞在了李白的臉上。那臉空緊接著就想撕咬，卻是怎麽也要不進分毫，隻是它衝過來的力量，還是把李白撞得仰頭就是一個趔趄。
陳周在身後猛地扶住李白。
“怎麽回事？不，你怎麽樣了？”陳周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李白站定。果然，正麵剛不過，但幸好自己夠持久，持續的靈氣家夥讓自己不至於被輕易破防。
“還沒事兒？都流鼻血了。”陳周的聲音難掩恐懼。當然，他這種老警察當然不會怕血，真正讓他膽寒的是，他清楚的知道剛才有什麽東西撞過來了，但是他居然看不見，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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