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海參好了。”曹鑫華親自拿了一把大廚烤好的海參，放到了餐桌上。
快餓瘋了的李白也顧不上客氣了，二話不說就先擼了五六串，以緩解胃部好像著火一樣的饑餓感。
扔了簽子，李白嘟囔：“太葷。要不土地公再變幾個萬年靈芝，咱們當冬菇烤？”
劉德福笑著搖頭，道：“不是沒有，也不是我小氣，隻是萬年靈芝之類的靈草無不起著勾連天地靈氣，改善一地氣機的作用。幹係太大。”
“啊……”三個人紛紛將失望之情表達了出來。
“不過，既然是燒烤。”劉德福說著，眼光閃動，桌子上變多了一堆類似驢糞蛋之類的東西。
“劉先生，這是什麽？”陳周拿起了一塊看了看，還用鼻子聞了聞。然後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這是鬆露？”曹鑫華搶答。
“嗯，鬆露，烤起來味道不錯。我有時候會自己烤一些，拿來下酒。”劉德福笑著解釋道。
曹鑫華連忙揮手叫來廚師，等了沒多久，眾人就吃到了絕頂美味的碳烤鬆露。
李白一口海參，一口鬆露，吃的滿嘴冒油。而後又是感慨：“如果你除了土地之外，還兼任海神就好了。”
劉德福聞言擦了擦頭上的黑線，道：“咱們先且不說你要不要這麽幼稚，就說華夏又沒有海神，那叫龍王。”
“真的有龍王？”今天喝了足足有一箱茅台的陳周好奇的追問。
“當然。”劉德福就道。
“那也有龍宮了？”陳周追問。
“有的，很久之前我還去過。”劉德福回答。
“那在哪裏？”既然已經問到這裏了，很自然地，陳周問道。
“海裏。”劉德福很有耐心的回答。
“噫！”借著酒勁，陳周起哄。
劉德福無奈攤手道：“嗬嗬，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回答的也沒錯。神和人是生存在兩個部分重合又絕對獨立的空間裏的。你們都知道，天神下凡叫做降臨。那龍王出海，怎麽就不是降臨了呢？就好像在我眼中，我的真身土地廟說巧不巧的就在這間療養院房源一公裏內的地方，但是在你們的眼中，方圓五公裏，也隻有這一間療養院。”
除了劉德福這個神之外，其餘三人聽了都是一陣的思索。
李白放下海參，咽下碳烤鬆露，扶著桌子對劉德福說：“來，既然聊到這裏了，說說你為什麽不能殺凡人這檔子事兒吧。”
許是老早就知道李白一定會問起，所以劉德福回答的也就特別從容的攤開雙手，道：“我是化身這件事兒，我從來沒有隱瞞過，你也早就察覺到了。化身啊，其實更像是真身的精神投射。依照神道規則，化身在人間行走，除了不能違反天命之外，其餘百無禁忌。而人的命，天注定。所以……”
“所以你光會叫，不能咬是吧？”李白接口。
“找茬是吧？”劉德福挽袖子。
“冷靜。”李白說著，然後強行轉移話題，道：“不過有一點你倒是說對了。那個夜色事務所確實來頭很大。就憑他們似乎早就知道神的存在，以及神的化身那個唬人的規則，就可以下這個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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