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表情玩味的盯著程明，道：“你好像知道不少幹貨哦。”
“呃……”程明一滯，隨即便是有些蕭然的說道：“你別總以為知道的多是什麽好事。你看看葉秋。那麽惡劣的性格還不就是因為知道的太多給生生逼出來的？很多時候，如果有的選，我寧願選擇不知道那麽多。”
“你特麽……噓。”李白剛想噴程明瞎裝什麽深沉。可話剛說到一半，就咽了回去，並且對著程明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李白抬頭觀月，看星，閉目感知了一下各種氣的韻律，悄聲說道：“整是午夜啊。”
“你要不要這麽戲精？不會看表？”程明很小聲，但聽聲音就很蛋疼的說道。
“圖樣！每月、每日、每時、每地的時辰都在變動。東京和巴黎的午夜十二點能在一個時間嗎？還有沒有點現代文明的科學精神了！”李白說著，抽出了那把由吸血鬼骨頭做成的短劍。
因為是午夜，骨劍比平時似乎要來的更長。月光投在其上，劍刃上似有若無的閃耀著猩紅的底色。
“給我點時間，讓我整理一下語言。你這段話配上動作槽點太多。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哪裏吐起。”程明就差將“蛋疼”兩個字刻在臉上的說道。
李白不理程明，隻是盯著前方輕道：“小心，不管那是什麽，總之出現了。”
隨著李白的話音落下，就在二人的前方，陡然出現了一個斑駁破舊的小巷。幾顆枯萎的柳樹垂著長長紙條，旋即又被一陣蕭索的風吹起。發出低沉晦澀的小調。
無論是李白還是程明，都不是那種會恍惚的存在。而既然不是恍惚，那麽城南的酒吧街上，是什麽時候多出這條這麽陰森複古的巷子來的？
這，是個問題。
兩道人影，從小巷子的深處由遠及近。隱約間，還能聽到應該是鐵索一類的響動。
“感覺不好惹的樣子啊。應該不是衝我們來的。撤？”程明見到這一幕，臉色不是很好看的說道。
“不。”李白搖頭，所有所思道：“先看看。其實已經很直觀了。但是如果泰迪沒忽悠我的話，這絕對是不該出現的東西。”
“你妹！越不該存在的東西，就越是禁忌。別墨跡了，趕緊走。”明顯猜到了什麽的程明有些激動的說道。
“來不及了哦。”李白的聲音輕鬆，但整個人的體態卻處於絕對的戒備狀態。
“呃。”胖子也被噎住了。
巷子裏的那兩道身影，明明上一個瞬間還距離李白和程明很遠，但在這個瞬間，卻已經出現在後者的麵前。
李白也是在此時才看清楚，這兩道身影大約六七米高。穿著一黑一白長袍，尖頂帽子大約兩米。手持著鐵鏈和沾滿白色幡布的長棒。
李白回頭看葉秋，沒說話。
“草！見鬼了！”程明頂著幾近鐵灰色的臉，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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