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靈還跟我提到過，那片區域不正常。比如雖然人類也在變化，但是隻要不是在那片區域內，它們也不故意顯身，人類是看不到它們的。但是，在那片區域就能夠看到！”陳周猛然間覺得，這或許是一個很重要的消息。
“也就是說，那邊區域有什麽東西正在改變它們或者人類？你覺得會是什麽原因呢？”林老板再一次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點。並且說是試探也好，說是無意的也好，將問題拋給了陳周。
陳周想到了之前李白交代的那句，咱們不是趙家，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的惹人猜忌。就對林老板說：“要我說的話，十有八九就是趙家給李白留下的那個未完成試煉場了。或許是因為他的能量外泄之類的關係，才吸引了那些異類，並且讓它們被一般人類看到。當然也有可能是那塊地有什麽特殊的地方，這個就真的不好判斷了。就像李白現在正在處理的……”
“市立第一中學嘛。那裏的情況我大概知道，就在今天上午，那個年輕人還在老校區放了一把火。嗬嗬。”林老板打斷陳周的話，這樣說道。
嗯，在陳周看到這是一句很正常的調侃……如果沒有的那個“嗬嗬”的話。
“林老板。我覺得非常之人就會行非常之事，用非常之法。”隻一句話，陳周就擺出了自己的立場。
換來的，就是電話那邊接近一分鍾的沉默，沉默之後，卻是聽到電話那邊有些頹然的一句：“你說的有道理。”
陳周的聲音緩了緩，就道：“林老板。您總不能讓我去跟那些異類將人間的法律吧？至於今後，法律也許會成為什麽文化遺產都說不定了啊。”
陳周的話，當然很喪。事實上除此之外，電話那邊的林老板還聽出了這兩句話中間其實還有一句的過渡，那就是“您也不能指望能夠解決異類問題的人去跟您講法律。”
可見，跟聰明人說話，有些話不說出來，要比說出來有趣的多。
“嗯。事實上現在市立第一中學正在不管不顧的搞紀念創校校長蔡啟梅的活動。我大概知道這麽做的原因，所以隻要有趣要，我去露露臉都沒問題。”林老板的聲音疲憊道：“陳周啊。有些東西我相信。有些東西我原本不信，但是現在卻由不得我不信。有些東西，我卻是開始相信了。”
陳周十幾年的基層警察生涯可不是蓋的，他已經察覺到林老板今天說話情緒浮動較大，似乎是受到了什麽刺激，或者見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於是就壓低聲音問道：“林老板，如果你遇到什麽事情了。可以先跟我說。就算我不知道，我還有朋友，還有師傅。”
“謔。被你發現了嘛。算了，其實這些事情對於你們來說可能真的沒什麽吧。”電話那邊的林老板自我排解了一下，才道：“從今天上午開始，我手邊突然出現了一方印章。呈現懸浮狀態的跟著我。我伸手，就拿到的。但是別人卻偏偏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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