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決問得直白,樊華卻不想回答的明明白白,剛要開口,嚴決命令,“你隻回答是或者不是。”
“不知道”,樊華沒有聽指令,他看見時,兩人沒發生什麽,但在他進來前,說不定已經好幾發了,他實在不能準確回答。
關鍵是他現在有點摸不準,boss究竟想聽到哪種答案。
“不知道?”沉重的總裁包袱,嚴決有氣不能發,沉聲問道。
樊華慣是個察言觀色的,試探著提醒,“嚴總,這事情隻有當事人最清楚,我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嚴決的眼神突然變得深邃,陷入沉思。
樊華的話不無道理,鳩安寧長期在外圍遊走、周旋,某些方麵的手段和心機怕是樊華也玩不過。
他仔細回憶昨晚到今天淩晨發生的一切,畫麵斷斷續續的,不甚清楚。
她強吻他的畫麵還很清晰,後麵就分不清是夢還是真了。
但是,直覺告訴他,他沒和鳩安寧發生實質性的關係。
他是個男人,是不是第一次無從檢查,鳩安寧雖然是個女人,但是早和人做了無數遍了,無法從那層膜進行判斷。
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全憑鳩安寧一張嘴隨意捏造。
樊華能看到的極有可能是鳩安寧想讓他看到的,然後借著樊華的嘴給他施壓,好讓他就範。
嚴決換了個姿勢,一不小心牽動了背後的傷口,有些刺痛。
這背後的傷這麽誇張,沒聽說過誰幹這事,被撓成這樣,嚴決幾乎肯定,這是鳩安寧故意為之,偽造“證據”,借機敲詐或者上位。
想到這裏,嚴決鼻腔冷哼一聲,可惜這“偽證”過頭了。
上次酒宴後,鳩安寧雖然表明已經不幹這行了,但那是她沒遇到他。
他嚴決的床,鳩安寧恐怕已經覬覦很久了。
想明白的嚴決,周身寒氣突然散去,溫和的對樊華說,“抓緊調查下藥之人,另外,讓鳩安寧周一到我辦公室一趟,我親自會會她。”
“是,嚴總。”
樊華開心的領命,小兩口的事,就不要老讓他摻和嘛,尤其怨偶間那點私密事情,問他一個外人,還怪難為情的。
*
周一。
鳩安寧剛到辦公室就被叫到總裁辦公室。
“嚴總,您找我。”
“嗯,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什麽事?”
鳩安寧接到樊華通知的那一刻就猜到是什麽事情了,她手機裏的“證據”都準備好了,在坐電梯上來時,心中又複習了一遍簡明扼要的說辭,既不讓總裁大人太難堪,也要為自己辯解清楚,醫藥費得一人一半才公平。
嚴決偏了偏下巴,冷冷道,“坐”。
這是他第一次讓自己坐下,看樣子要長談,鳩安寧拉開椅子,端坐在辦公桌另一邊。
莫非傷口惡化了?
癌變了?
不能這麽快吧。
鳩安寧逐漸忐忑。
“那天晚上,謝謝你送我到酒店房間”。
嚴決端著和藹,可鳩安寧知道這事沒這麽簡單,她見識過他的談判手段,春風化雨間就把敵人瓦解了。
她小心答話,“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