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窗戶鑽進去。
房間內，儀器的顯示屏上波動的曲線按著某個恒定不變的頻率跳動，好似同一時刻的無限重複，怎麽也等不到下一個確切到來。
那人影站在病床旁。
病床上的人好似沉溺在某個沒法醒來的永恒夢境。
許久後，那人俯身像是在病人耳邊說些什麽。隨後便自來時的窗戶離開，好像什麽也沒發生過
屋外的走廊，警員困得睜不開眼，隨即給了自己一巴掌，從包裏拿出口香糖咀嚼起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自始至終也沒發現什麽異常。
……
“好，幹的好！”
李渤興奮地猛拍了幾下桌子，一旁的李喬山隻能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安靜一點。
為了快點縮小範圍，好幾個同事忙活了一晚上沒睡，好不容易把名字從幾百縮減到十幾個，剛躺下一會兒被他這麽一吵，各個都睜開了眼。
不過最終也沒能抵住困意，又都趴著躺著繼續睡。
隻剩一兩個強打起精神，看著興奮的李渤，像是在詢問發生了什麽。
剛剛負責調查桑岩兒那處廢棄廠房，也就是“黎明之劍”綁架、審判福勝南的地方，傳回消息。
他們在按著記憶劃出的“黎明之劍”當時的逃跑軌跡搜查的第五遍，終於尋到了一塊兒帶血的石子。
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那日“黎明之劍”流下的。
接下來隻需要用那上麵殘留的血跡，和昨天他們好不容易從名單裏篩選出來的那些人一個個比對DNA，說不定就能找到這個“黎明之劍”了。
當然這隻是一個美好期望而已。誰也不能保證“黎明之劍”真的就在名單裏。
不過也算是從案件開始到現在為止，除了那日的圍捕外，他們最接近“黎明之劍”的一次。
“石子兒上怎麽會有血？”
“誰知道，可能是當時不小心刮到的。”
“他們還沒通知局長吧？”
大概是看出李喬山的擔心，李渤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之後肯定還是要核實確認之後才會下結論。局長裏現在是急著破案，但也是個老警察了，越是這種時候越是得講證據。這道理局長肯定是懂的。”
“希望那是真的……
“調查組那邊呢？通知了嗎？”
“已經說過了，他們那邊已經派人過去，還有倆等會兒就過來……對了，莫文呢？挺久沒見到他了，他知道了嗎？”
“他就在現場，還通知個啥……”
“他去現場做什麽？”李喬山皺眉。
““黎明之劍”發了那個殺人預告那天，他就拉著局長說想在查一遍現場，看看能不能找出點兒什麽。這不拉人過去又搜了兩趟才發現那麽塊兒小石子上的血跡嘛。”
“那還真是好運啊……”
“可不是嘛，說是都準備放棄了，結果往回搜的時候，小劉眼睛利索，才找到的。”
“這……”
李喬山剛想說話，電話鈴聲便響了起來。
李渤接通後，聽著電話那頭的說的話，表情興奮中帶著一絲古怪的。
“今天什麽日子？好事兒一樁接一樁的……”
“他們說福勝南醒了。”
“那……”
“等一下。”李渤抬起手，示意先不要說話，把聲音調大。
“你剛剛說想見誰？”
“福勝南說他想跟葉記者見一麵……”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