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絕不可能!”阿諾戴恩從椅子上竄了出來,躲在了幾個黑衣保鏢身後。保鏢戰成一排,將他緊緊的護在身後。
躲在保鏢背後的阿諾再度無腦囂張起來,“有本事你就來拿走它啊,當然,你得先打敗他們!”
蘇曼本來說什麽,但是卻被身邊的侄子蘇逸晨給拉住。她的身份讓她不能參與,她一參與進去,意義就不一樣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自己解決。
即使是許天贏了賭局,但也沒人覺得他就能打敗這幾個黑衣保鏢,紛紛嗤笑著散開。
但突然,許天猛地竄步上前,接連幾拳將那幾個保鏢全部打倒,手裏嗖然一道寒光閃爍,所有人都還沒看清時,阿諾的慘叫聲響徹大廳。
“啊!!!”
一隻斷手,落在地上。
許天冷笑,“我許天要拿的東西,誰也阻止不了!”
那一抹冷笑,讓在場所有人為之寒顫。
血液濺射而出,染紅了地麵。一抹猩紅充斥著所有人的眼珠。
頓時,人群瞬間寂靜無聲。
包括蘇曼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許天會真的去切斷阿諾戴恩的一隻手,狠到讓人窒息。
阿諾戴恩左手捂著殘缺的右臂,血流不止,叫喊個不停。
米國其他的陪同代表的驚愕瞬間轉化為無邊憤怒,流利的美式英語噴薄而出,嚷嚷著要為阿諾戴恩報仇雪恨。
蘇曼驚訝的看著許天,眼神流轉,一時間忘了說話。
旁邊的蘇逸晨拉了一下她,悄悄說道:“小姨,我們該怎麽辦……”
蘇逸晨的話音顫抖,顯然他也亂了。之前阻止蘇曼參與一方麵是因為不想把事情升級到國際意義,另一方麵是他認為許天頂多教訓一頓阿諾戴恩,但怎麽沒想到這教訓太霸道。
如果隻是教訓一頓,這個事完全可以壓下去。但賭者幾乎玩的都是手上活兒,可以說貧賤富貴全都憑著這兩隻手,尤其是右手。失去了右手的賭者,活的還不如乞丐。
如果是私下獨鬥這純屬正常,但這一次的比賽意義所有人都清楚,每個參賽者背後都有著官方背景。
蘇曼晃了晃腦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同時觀察著其他人的反應。
米國人開始摩拳擦掌著要滅掉許天,其他國家的代表迅速分為三派,力挺雙方或者明哲保身。
而作為當事人的阿諾戴恩右臂已經止住了血,滿臉陰沉,眼光猶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著許天。
“許先生,真的很感謝你。”馮江心裏一道暖流充斥心房,顫動的眼神裏充滿了感激,但是想到結局之後,他驚駭萬分,急忙說道:“但您真的不必為了我冒這麽大險……”
如果米國真拿這個事做文章,後果不堪設想。
許天淡然一笑,“放心吧,我說沒事就一定會沒事的。”
最年輕賭王?在許天眼裏就是個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米國擁有著世界最大的賭城拉斯維加斯,不知道潛藏著多少賭術高手,最年輕賭王就是個笑話。那些老家夥都懶得出來,不想沾染麻煩而已。
“你居然斷了我的手,我要讓你後悔!後悔!!!”
憤怒的阿諾戴恩猛地狂吼一聲,臉上猙獰滿布,一股無形的氣勢夾雜著濃厚的威壓,籠罩住整個大廳。
那幾個黑衣保鏢回頭想要說什麽時,發現阿諾戴恩的眼珠已經被血紅所充斥,臉色大變,急忙退到一旁。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