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一停頓,我就抓住出手機會想要再次將他抱起。
這次他防著我,沒有給我機會到他身後。
我順勢在他麵前雙手抓住他右胳膊,一個回身過肩摔,再次將他砸在地上。
不過這次還未等他起身,我是直接拽著他一隻腳嗷嗷就是一頓跑。
很不巧的是,院中都是水泥地,不是很光滑,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些許石頭。
劉鬆拚命掙紮,想要用另一隻腳踹我,不過我沒給他機會,我拽著他腿往反方向拉,轉大圈跑。
跑了兩圈我將手鬆開,他直接坐在地上一聲不發。
我問他;“沒事兒吧?”
他說;“沒事兒。”
但是眼淚卻沒聽話的流了出來。
這也不能怪他哭,身上穿的體恤還有牛仔褲都被水泥地給磨破了,胳膊上臉上也留下了擦傷。
“你呀,就比我早來兩天,跟我扯啥呀?
你別看我瘦個還小,就我這脾氣要不改,一天我都能打你八遍你信不老弟?”
此時老板聽見了外麵的動靜走了出來問咋滴了。
我沒說話,劉鬆自知理虧的說沒事兒。
此事過後的半個月,一天晚上,劉鬆感覺上次是他沒發揮好,又開始跟我叫號。
得,咱說咱要是不給他打服,那這隔三差五想跟我比劃比劃,我實在挺煩。
看他還不服氣,我也怕在寢室裏打起來,老板聽見再過來說我倆。
於是我就直接叫他出來,到了拐角的一個胡同。
“來吧老弟,你不不服嗎?今天我再給你個機會。”
劉鬆心喜,心思這次肯定不能被我收拾,反而還要給我點教訓。
對我說道;“咱倆這事兒別告訴老板,誰輸了誰自己受著?”
“行,來吧。”
……
二十分鍾之後,我倆回到了寢室,季冬和王剛都好奇我倆到底誰贏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
他倆看劉鬆臉上有一塊青,也猜到了結果。
其實本來我並不想收拾他太狠的,但是我是真煩這沒完沒了,所以下手就重了一些。
也就是這次之後,劉鬆再也不敢跟我比劃了,也開始管我叫哥。
當然,由於性格使然,我每次出去溜達都會給他們帶吃的,關係也就慢慢的越來越好。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已經來了三個月,中間季冬回了老家,又新來了一個小孩兒。
這小孩兒名字我倒是給忘了,因為他最小我們也都直接叫他小孩兒。
是劉鬆老叔家的老弟。
這小子來完之後這個煩人啊,是手也欠嘴也欠,我一般也不咋搭理他。
倒是劉鬆有事沒事收拾他一頓。
一收拾就哭。
把我惹急眼了時候,我也會給他拽一邊去抽幾個大嘴巴,但是怪了去了,劉鬆收拾他他就哭,我咋抽他他還沒臉沒皮的。
哎我操特麽,還真是應了那句話,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好在這會兒劉鬆已經以我馬首是瞻,一般這兔崽子要是惹到我,我直接讓劉鬆給他上一上社會動作實踐操作課,這也幫我省了很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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