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端的是畢家的碗,吃的是畢家的飯,當家人讓我們打我們打就是了。”老裴微微一笑,開口回了一句。
“咱們都不是十七八的時候了,現在都有家有室,有產業,現在這社會幹仗,那就是燒錢啊。”聽聞老裴的話後,依舊有人不死心的說道。
“沒畢家就沒有現在的咱們,畢家成就了在坐的各位,所以我們要捧畢家稱王。”老裴目光如炬,盯著辦公室內的眾人,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剛才有哥叫我過去,他也預料到了大家過習慣了穿西裝打領帶,拿筆批文件的舒坦日子,怕有的人拿不起刀,扛不起槍,讓我問問有沒有想撤的,公司按照比市場價高出百分之十的價格來收購大家手中的股份。”
“不是……大家夥兒沒有這個意思。”
辦公室的眾人聞言有些慌了,這是要把踢出畢家,踢出世紀。
“沒有這個意思最好,大家都回去吧,需要的時候會叫大家。”老裴衝著眾人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
待眾人離去,老裴走到落地窗前,將窗戶打開,散著滿屋子的煙味兒。
“人呐,能共苦不能同甘啊,都容易忘本,都不記得自己的初心了,方麵跟著壽哥一起打江山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衝的靠前,這兩年太平的日子過舒坦了,一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的,都忘了曾經的那段日子了。”老裴挽起袖子,低頭瞅著胳膊上那一道將近二十厘米的刀疤,略微搖了搖頭,有些感慨的低聲自言自語。
畫麵一轉……
銘門偉業,辦公室內。
“我說飛哥,最近忙啥呢?!”我一臉賤笑的衝著電話那頭的柳飛問道。
“誒,這政治婚姻搞得,這不是在大馬路上看大長腿呢。”柳飛苦笑了一聲,笑著說道。
“老娘讓你出來逛個街,咋就這德性呢?!說,政治婚姻咋著呢?!不喜歡我唄?!”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潑辣的聲音,怒吼著。
“媳婦,你看你說哪的話?!咱們這麽好的感情,還得多虧這政治婚姻,不然我咋能遇到這麽好的媳婦呢?!”柳飛忙捂著話筒,討好著。
“這還差不多。”
“媳婦,我跟朋友聊點事兒,等下在跟你逛昂。”
“行!我去買個喝的。”
“看來這聽“性”福啊!?”我不由的一笑,調侃了一句。
“哈哈,還行,還行。”柳飛打了個哈哈,回了一句。
“對了,給我打電話啥事兒啊?!”柳飛也不在開玩笑,開口問道。
“你看我都出來了這麽長時間,我裏邊的那倆兄弟啥時候能出來啊?!”我舔了舔幹裂的嘴唇,摸著後腦勺,底氣不是很足的問道。
“艸,我還以為你忘了呢?!”柳飛聞言笑罵了一句,繼續說道,“前幾天小寧還跟我說起這個事兒來了。”
“難辦不?!”我聞言,頓了頓,低聲問道。
“也不是很難辦,我也跟別人打聽了,沒啥大問題。”柳飛喝了一口女朋友給買來的檸檬水,開口回道。
“需要啥跟我說,我等你信兒。”我重重的點點頭,心裏多少有些欣喜。
“行,先這樣,我先跟媳婦逛街了,完了給你打典故。”柳飛說罷,掛斷了電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