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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隆門口,一口棺材被擺放在正中央,棺材上擺著一個排位,上邊刻著羅琦之位四個正楷大字。
路過的行人指指點點,議論著萬隆的處境。
萬隆的處境所有人都看得見,所有產業同一時間關門,員工全部放假,這從側麵也證明了萬隆的處境不在好。
羅琦此刻不在萬隆,但萬隆門口被放棺材一事早已傳入羅琦耳中。
羅琦自己坐在客廳內,自嘲的笑了笑,客廳的茶幾上,擺放著幾樣熟食,還有一瓶白酒,熟食沒有怎麽動,白酒已經下去了多半瓶。
……
入夜。
喧嘩的城市中,總有那麽幾個角落是給那些傷心,孤僻的人而準備。
一家門麵不大,隻有十多平米,擺放著幾張桌子,賣著宵夜。
“來過?!”坐在我對麵的迷糊,打量了一眼店內的裝潢,沒有有太過的差異,開口問了一句。
“跟著旺爺來過兩次,那時啪啪還在,我們都是為了生計踏上這條路,現在卻是為了銘門而奮鬥,兩者差距不大都是為了自己在這個操蛋的社會中活下去。”我掃視了一眼店內的陳設,同第一次來沒有多大的區別,心中有些感慨。
“這倒是!”迷糊聞言點頭附和了一句。
“來了?!”這家店的老板是一個年近六十的跛子,見我同迷糊進來,笑嘻嘻的問了一句。
“恩!”我點點頭,抬頭看著那掛在牆上的菜目表。
“跟阿旺一樣?!”老板邊收拾一旁食客走後的餐桌,一邊問道。
“……!”我聞言一怔,咧嘴一笑,開口問道,“還記著我呢?!”
“記著,阿旺唯一帶來的人就是你,怎麽能不記得你!”老板端著碗筷,朝著後廚走去。
“那就給我按照旺爺的標準來吧,不過得兩個人的量!”我笑著打趣道。
“坐那等會兒!”說罷,老板開始忙活起來。
迷糊也是到那酒水處拎著兩瓶白酒走了回來。
“喝點兒?!”迷糊也沒有經過我的同意,直接將酒打開,倒了一杯推到我麵前。
“咱倆好久沒坐一起喝過了。”我看著麵前的酒杯,輕聲說道。
我拿起酒杯同迷糊輕碰一下,仰頭喝了一大口。
“慢點喝,容易醉!”迷糊那酒杯中的酒下去的比我都多。
“來,別光喝,吃點菜!”老板將炒好的菜端了上來,輕聲說道。
俗話說,心裏邊有事兒,喝酒容易醉。
這句話一點都不假,菜沒怎麽吃,我同迷糊已經喝多了。
“迷糊,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疼啊!”我用手輕拍著桌子,紅著眼眶說道。
“我理解。”迷糊想起袁誌的死,心中也是一陣陣難受。
“老天真他媽瞎了眼,袁誌在啪啪時候,槍槍萬隆,事兒漏了,一聲沒吭,進去後把事兒全抗了,這剛出來,在我最難的時候他出來了,ZJ那一把我差點折在那裏,他他媽的出來了,隻身單槍匹馬去ZJ,你說他出來幹嘛?!在裏邊最起碼不會死,我他媽不用惦記他!”說著,我哭出了聲,拿起桌子上那半杯白酒,一口灌進喉嚨裏,那火辣辣的疼,盡然絲毫沒有感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