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件事情木天媳婦也不在管木天跟王寡婦之間的事情,王寡婦也因為這件事兒開始真正的水性楊花。
言歸正傳。
木天推門走進王寡婦家,王寡婦正蹲在地上洗衣服,抬頭看了一眼木天,沒有說話,繼續洗著衣服。
木天也不吭聲,搬了個椅子坐在王寡婦對麵兒,看著王寡婦。
王寡婦衣服領口比較大,裏邊的東西在木天眼前晃來晃去,一個成年男人,哪裏受得了這種誘惑,木天拉住窗簾,直接抱起王寡婦,扔在就土炕上。
“幹啥呀?!”王寡婦猶如四月天的動物瞅著,木天問了一句。
“幹唄!”木天說著就要脫褲子。
“那兩個在的時候,老娘伺候你們,現在又沒人跟你搶,還不能忍會兒?!”王寡婦用拳頭,捶了一下木天的胸口,嬌嗔道。
“穿絲襪去!”木天伸手拍了一把王寡婦的腚,壞笑著說了一句。
“……”王寡婦無語的白了一眼木天,脫下衣服將炕上的一條浪莎套在腿上,嘟囔道,“最後一條了,都被你扯壞了。”
“我給你買!”木天有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砰!”
正當木天準備拉開火力大幹一場的時候,門被一腳踹開。
“就是他,那次坑老子錢,剁他!”一個中年男子進屋後指著木天,吼了一句。
木天還沒等做任何反應屋子裏瞬間湧進來七八個人,手裏頭拿著在街上擺地攤時候買的西瓜刀朝著木天剁去。
木天畢竟也算是老油條,雙手護著腦袋蜷縮著身體,滾到牆角,讓自己受傷的麵積盡量減少。
中年男子看差不多了,讓眾人停手,想要薅木天的頭發可木天是個光頭,於是順手薅住木天的毛,使勁兒一扯,說道,“還認識我不?!”
木天端詳了半天,也認出來這是大板頭跟二板頭臨走那一天在賭攤上鬧事兒並寫了五萬欠條的郭寬,便沒有吱聲。
“坑老子錢,老子也不要了,今天就他媽剁你,服不服?!”中年男子很裝逼的說道。
木天也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點了點頭。
“服就行,跪下來,叫寬爺!”郭寬再一次薅了一把木天的毛,吼道。
“寬爺!”木天喊了一聲。
“記住了以後見了我跟我的兄弟都他媽跪下來喊爺。”郭寬肯定是劉華強看多了,揉了揉木天的大光頭,厲聲喝道。
“是!”木天點了點頭。
郭寬也泄了火,準備帶著眾人離開。
“哥,你看!”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男子,指著炕上的王寡婦,說道。
“行了,想玩兒自己找雞去!”郭寬這點事還算比較男人,嗬斥了一句。
“我前段時間看了個新聞,說某出名人物,褲襠被塞了三個兵乓球。”青年男子拿起炕上木天放在那裏的文玩核桃,猥瑣的說了一句。
“雞也不讓試,咱拿她試試?!”青年男子不停的在寬爺跟前吹耳邊風。
“……”郭寬沉默了半晌,最終好奇心還是戰勝了良知點了點頭。
青年男子直接將王寡婦的絲襪撕爛,舔了舔嘴唇,將兩個文玩核桃塞了進去,整個過程王寡婦皺著眉頭一句話也沒說,任由青年男子擺布,木天也是整個過程沒有吭聲,怕引起來反抗,對王寡婦在做什麽。
王寡婦也知道,這會兒越反抗,他們越來勁兒,到時候說不準還有其他的東西塞進來,再不要臉羞恥心還是有的。
郭寬也見差不多了,帶上眾人離去,青年男子臨走前還一直盯著王寡婦。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