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前晚在林子裏咬傷葉離的蟲子是金足蟞。那是一種寒性很強的蟲子,若是常人被蟄了,頂多在事後發熱一晚,吃了解毒草藥就好。可葉離原先因身體上的缺陷,本就體寒,再加上這些年裏一直在吃一種特殊的藥,那藥性早已進入她的髒腑。
先前那蟲毒也隻是留在她的表皮上的皮肉裏。可是沒能得到及時處理,這蟲毒便一點一點地深入。而方才葉離又與那些禁衛軍交手,進行了一番劇烈的運動,所以這毒才會滲進她的身體裏。
如今她髒腑裏的藥性與這蟲毒相撞,無意間引發了她身上本有的寒症。而這蟲毒與寒症並齊發作,便就轉成了更為致命的寒毒。
正當慕容恪苦於不知該如何下手的時候,就見常德帶著一老者進來了。
常德推門而入,在看見葉離此刻竟與自家殿下同在一個被窩裏時,不由覺得有些驚詫。
也不怪常德多想,畢竟兩人的姿勢不免讓想入非非。
“殿下,您終於醒了!”沒等他多想,在看見慕容恪終於醒來後,常德一時間便顯得有些激動。
慕容恪隻輕應了一聲,然後有些虛弱地吩咐道:“常德,快去找大夫。”
葉離身上的寒毒比較棘手,以他的能力,若是不用那比較特殊的方法,是治不了她的。所以為今之計隻能是先將她體內的寒毒壓製下,等回到棘城,再讓沈叔叔給她醫治。
而現在他手上也沒有藥物可以用來做壓製之用,所以他隻能寄托希望於這附近的大夫。
“大夫,這邊請。”聞言,常德這才忙不迭地讓大夫過去。
慕容恪見那大夫過來了,又想到葉離特殊的身份,怕等會兒那大夫會說出些什麽來,便就讓常德先退了出去。
那大夫把完脈,在對葉離的情況有了個具體的把握後,不由地搖了搖頭:“若是老夫診斷的不錯的話,這位姑娘原先就患有寒症。而今這寒症轉換為寒毒,已經進了骨髓裏。以老夫的能力,也隻能用銀針和藥物暫時壓製。若想要她痊愈,怕公子還得另找高明。”
“大夫,若是用藥物壓製的話,最多可以撐幾天?”慕容恪強撐著身子靠著床頭坐了起來,看著葉離愈發透明的臉色,憂心忡忡地問道。
“若是不碰著下雨的天氣,頂多還能撐十天。這寒毒最忌諱濕氣和陰冷,若是碰上了下雨天氣,倒是怕是用藥也壓不住了。”說著,那大夫便從藥箱裏拿出銀針,然後開始為葉離施針。
“老夫已將她身上的幾處穴位用銀針封住了,這樣一來便可暫時阻止寒毒在她體內流竄的速度。”語畢,他又從藥箱裏拿出紙筆,不一會兒的功夫便開出了一副藥方:“公子還是派人進城裏的藥鋪將這些藥抓來,每日兩帖,早晚各一次。”
“有勞了。”慕容恪接過藥方,道了聲謝。
“那老夫就先行一步了,告辭。”說著,那大夫便起身收拾藥箱。
……
那大夫走後,慕容恪便讓常德進城抓藥。待常德走後,房裏一時間又隻剩下他和葉離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