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試過改變,得到的反饋有點激烈,被訓了一通道理,不再強求了。
至於被家臣訓這種事情,不但在老呂家這邊不稀奇,哪一家都是一樣的。
梁興覺得自己的專業遭受到了冒犯,卯足了百分百的戰鬥力,以自己的角度講了一大串晉國與楚國之間的恩怨糾葛,再進行一大串的分析。
其餘之前沒注意到虞顯越線的家臣,看梁興的表現才回過神來,沒誰阻止梁興的表現欲望。
“歸於此!”梁興對呂武行了一禮,道:“晉與楚不超五歲,必有一次大戰!”
包括呂武在內都覺得有道理。
而梁興不知道自己當了一次預言家。
他也不會覺得自己是在當預言家,是靠本事得出來的預測。
呂武第一次看到梁興這麽的火力全開,偏偏講得有理有據。
以種種例子為依據,近一步證實晉國的內亂會是文鬥,打是不可能打起來的。
另外,晉國真的有誰會打起來,也該是國君的寵臣跟郤氏。
續上次胥童被脫得紅果果遊街之後,聽郤氏近期又跟國君的寵臣發生衝突,起因還是為了爭田。
值得注意的是國君寵臣跟郤氏爭,不是郤氏搞事。
晉國亂而不打,比亂了又打,好太多了。
當前的氛圍,國君肯定既喜歡又不滿,他巴不得趕緊打起來,最好所有“卿”來個同歸於盡。
對國家則算不上是一件好事。
然而,對老呂家,又或者更多的家族來,亂而不打其實是有利的。
哪幾個卿位家族不對立了,中貴族就該難受。(等大家族不鬥,中貴族幾乎遭到全滅)
呂武過問接到“陰”地的那幫狄人動向。
衛睿道:“皆歎服。”
簡潔,又充分了效果。
呂武沒特地給加洛安排什麽教育,隻是讓人帶著加洛轉一轉老呂家的地盤。
相信加洛在看到老呂家的武器儲備倉庫,會清晰地察覺到什麽叫科技結合生產力上的力量。
呂武也沒想將那個部落的青壯集結起來訓練。
不是沒有那個必要,是老呂家對“以夷製夷”還在摸索階段,需要掌握什麽樣“度”,需要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來。
呂武現在幹的事情隻有兩件,讓那些狄人清楚地知道雙方的差距,挑出適齡的狄人女子賞賜給老呂家有功的單身男性。
當媒人這份事業,呂武真的不是第一次幹了。
簡直是操碎了心!
然而,卻是一份必盡的責任。
白了,領主還不是希望治下人口能更多一些,不能打的就勞動創造價值,能打的好好為自己賣命。
“主?”宋彬等別人都完,問出了內心憋了有一段時間的困惑,道:“因何癡迷單騎走馬?”
呂武想玩的不是單騎走馬,是對訓練騎兵進行摸索!
然而,當下的人對騎馬而不乘車有自己的理解。
他們認為是個貴族,不管是出門代步,還是作戰,就該乘車。
而馬?
胡人想幹麽就幹麽,管不著,懶得管。
諸夏的馬就是用來農耕和拉車。
諸夏的人去騎馬是不務正業,又或是十分狼狽下才會幹的事情。
呂武麵對宋彬的提問,很難講太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