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雖然看起來身形瘦削,但胸膛這溫暖又堅實的觸感著實讓人著迷。
我的腦袋裏似是又閃現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麵來,這突如其來的真實之感,讓我渾身上下無所適從地開始發熱起來。
“綏綏,你鼻子怎麽流血了。”小白纖長的手指輕撫我鼻下,而後展示給我看他手上的血跡。
我急忙捂著鼻子從他身下爬了出來,遠遠地站在一邊,且迅速掏出袖袋裏的帕子,將鼻子堵住。
“應該是秋日幹燥,有些上火,不礙事。”我擺擺手不讓小白再靠近我。
我怕他若是再靠近我,我會忍不住將他撲倒,吃幹抹淨了。
此時,恰好有宮人來報,說藏書閣的芊芊已經醒過來了。然而見我滿臉的血跡,連忙詢問要不要去宣醫官來瞧一瞧。
我急忙喝止了,若是讓整個太醫院的人知道,我是因為看到了小白的肉體而竄了鼻血,我在這陳宮之中還有何臉麵了。
我三兩下將臉上的血跡擦幹,而後便跟著來秉的宮人一同回到長信宮去了。
回到藏書閣時,芊芊正靠在小榻的憑幾上望向窗外。我朝著身邊的宮人使了個眼色,叫她不要出聲,便輕輕地走到她身旁去了。
從她這個方向望去窗外,剛好能瞧見長信宮內的棠梨樹。
隻是棠梨樹上的葉子正在一片一片凋零。
“去年的棠梨成熟時,我挑了些汁水多的用來釀酒,便是埋在那棵最茂盛的棠梨樹下。”她知道是我來了,便開口說道。
“所以,你這是用棠梨酒來賄賂我,讓我相信你不是楚國的繡衣使不成?”雖然我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威嚴一些,可仍舊無法掩蓋我吞口水的聲響。
芊芊垂著頭溫婉一笑,道:“我是不是繡衣使,公主心裏應當十分清楚了,斷不會為了一兩壇子棠梨酒就有所動搖。”
我轉過身拿起案上的冊子丟在她麵前道:“這冊子上都寫著了,你還想抵賴麽?”
“公主既然這樣相信那冊子上所寫的,便不會來親自問我了,留我在司寇所,令媯少師直接打死我便可。”她仰起頭,眼神清澈且毫無畏懼。
她這般直言坦然,倒使我無話可說起來。
我咬著唇角來回踱步,猛地想到百裏肆對我說,那日發現芊芊時,她是在安河船屋。
“那日你又是為何身處於安河船屋且手持長刀,我可從不知曉你居然會武,還有小忠可是你殺死的?”我停住腳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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