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堰川把人輕輕放在床榻中間,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
沈寒聲躺著,身上的浴袍還在,雖然領口的地方鬆鬆垮垮露出大片肌膚,但腰帶還好好係著。
他仰著頭看著秦堰川。
到這時候秦堰川還停頓一下,用眼神再次詢問沈寒聲:可以嗎?
沈寒聲給了他一個確定的眼神,點點頭。
秦堰川一把扯掉沈寒聲浴袍的腰帶,急不可耐地將他剝光。
……
秦堰川的易感期提前了。他是在浴室幫沈寒聲做清理的時候意識到這一點的。
當時沈寒聲又累又困,迷迷糊糊的,觸摸alpha的時候感覺到了不正常的熱度和氣息,軟軟甩出去兩巴掌,讓他“清醒”一點。
秦堰川沉著臉,好聲好氣哄著,“知道了,不弄你了。”
他強壓著易感期的燥熱和不適給沈寒聲仔細清洗,擦幹身體重新抱回床上去。
之後自己隨便衝了衝身體,穿回自己那身髒衣服,倉皇趕到醫院。
沈寒聲理所應當地認為秦堰川會住下。
第二日醒來看到冷冷清清的房子,他有些愣住了。
主臥大致被收拾過,淩亂的衣物、浴巾已經在洗衣機裏洗好,烘幹。
如果不是因為渾身酸痛,以及洗衣機裏那條新浴巾,沈寒聲甚至感覺不到秦堰川存在過的痕跡。
他揉了揉自己脹痛的太陽穴,回到主臥翻找自己的手機。
喉嚨幹得難受,打電話之前他先喝了點水。
沈寒聲撥通了秦堰川的電話,但是電話響了半分鍾之後被對方掛斷了。沈寒聲擰著眉有些不悅。
秦堰川…摁斷了電話?
怎麽可能。
可是誰能拿秦堰川的手機?
在忙嗎?很緊急的事情?
沈寒聲深吸一口氣,盡量不去想那些壞的可能性。
他把手機丟在一邊,徑直走到浴室刷牙。
走到鏡子前沈寒聲直接愣住了,脖子、胸口一片斑駁的淡紅色,有幾處還輕微破皮留下凸起的傷痕,摸上去細微刺癢,全是昨晚秦堰川留下的。
他無法感覺到的是,屋子裏裏外外都是秦堰川的信息素的味道,包括他的身上,都是濃鬱的沉香味。
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沈寒聲臉頰耳根瞬間發燙,昨晚那些放縱荒唐的畫麵再次浮現。
“禽獸……”他低聲罵了一句。
可若是客觀評價昨晚兩個人的行為,他也挺禽獸的,他和秦堰川半斤八兩,估計秦堰川身上也有不少痕跡,想到這裏,沈寒聲也不好意思責怪對方了。
電話接不通,就暫時不去打擾秦堰川了。
畢竟是秦氏繼承人,估計真的在忙吧,中午再給他打電話。
沈寒聲拿起秦堰川給他的沉香手串,放在鼻尖聞了聞——秦堰川的信息素。
又想起那張英俊迷人的臉,以及alpha近乎完美的性感肌肉。
像昨晚那種狀態,alpha那樣亢奮瘋狂,如狂風驟雨般的欲望宣泄,信息素的釋放狀態會是怎麽樣呢?
之前許安然給的信息素檢測儀被他放在車上了,沈寒聲有些後悔沒有提前將東西帶回家,難以想象昨晚秦堰川的信息素數據會如何變化……
昨晚要留秦堰川過夜本就是一時衝動,原本隻想將他的人臉和虹膜錄進去而已,沒想著要他留宿……更沒想那麽快就和他發生關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