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和周學文之間有沒有關係?”可憐他還是把話題給收回來,開始審問了。
“有。”蔣月溶想笑了,她故意這麽回答,看他怎麽辦?說實話此時此刻看著赫連宇馳臉色變了,她挺爽的。
之前赫連宇馳的脾氣她是清楚的,別說是因為一個女人了,任何一個人,隻要一句話不對,他就會走人,要麽就是讓你消失。
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資本。
她記得很清楚,剛認識他的時候,那一次也是在左岸,他和幾個認識的人打麻將,其中有一個耍賴,被他看到了,臉色一沉,緊接著就是一巴掌砰地一聲拍在了桌子上,再接著就從外麵進來幾個人,帶著那個人就出去了。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那個男人。
當時在場的幾個人都嚇得麵如土色,她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半天才緩過勁兒來。對赫連宇馳也改變了自己的看法,原來他有這麽威猛的一麵。
對男人如此,對女人也一樣,她見過他是如何對待林玉瑤的,如今的林玉瑤還在監獄裏,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可對她就不同了,不管她做什麽,赫連宇馳都會毫無條件的忍讓著,上周三他到學校裏
去找她,當時她和周學文商量著畢業美術展覽的事情。
因為時間緊,所以她這段時間主要精力都要放在這件事上,所以就沒時間跟著他去家裏吃飯了。其實她主要是考慮到,兩人在一起已經三年了,三年時間,雖然沒有訂婚,可兩人的關係也算是定下了,至於早一天晚一天見家長都無關緊要了,學校的事情是大家的事情,更重要一些。
誰知道他就生氣了,上周三進門之後站在那兒,老虎一樣盯著周學文,盯得周學文最終灰溜溜的溜走了,之後他一句話也沒說也走了,從那天之後她打電話他就不接了。
竟然用這樣暴力的手段來懲罰她,這種行為對於她來說接受不了。
赫連宇馳沒想到她竟然說有關係,心顫抖了一下,他追問著,“什麽關係?”
“當然是同學關係了,你以為還有什麽關係?其實赫連,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我和他商量的隻不過是畢業美術展覽這件事,大學四年了,四年時間我們隻有這一次大型的展覽,每個同學都在準備著最精美的作品,然後交給我們,這樣的重任我們一定要完成,你要理解我,而不是進門之後就把人家當成死敵,弄得我以後都不要意思和人家見麵。”
蔣月溶耐心和他解釋,希望他能夠有所改變。
“不見麵最好。”赫連宇馳一說這句話,蔣月溶就想要揍人了。
“那好,不見麵了,我請你讓開,我要走了。”她賭氣說。
“我不讓你走。”赫連宇馳此時已經清楚了,他和周學文是沒關係的。過來就把她給抱住了。
“放開我,這兒是兒童遊戲房,你要幹什麽?”明明知道他要幹什麽,她卻明知故問。她也不想和他吵架,可男人如果這麽小氣的話,以後就沒法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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